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和叶晨接触,他这才发现了叶晨脸上那泪珠的纹身,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上去诡异极了。像叶晨这样的男人,在谭埃伦的主观认知里,是不可能会为谁流泪的。
“南董事长。”叶晨也非常客气,配合著南觉装出一副二人并不相熟的样子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南觉惊讶地望向谭埃伦,猜测说,“难不成叶老板你的意思是……”
叶晨的助手擅长於察言观色,他见南觉开始了话题便接下了话头,为南觉解释说:“南董事长,我们白金兰赌场内的vip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做监视用途。刚才在您和谭少爷的牌局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谭少爷偷偷在口袋里藏牌。”
这一番话说得谭埃伦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叶晨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遐想,麻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
南觉似是非常同意谭埃伦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谭少爷你都那麽说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搜身吧。”
谭埃伦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麽?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叶晨的助手再次坏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谭埃伦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叶晨和南觉的面前发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麽的。”
叶晨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谭埃伦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中一个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麽?!”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谭埃伦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巴巴的扑克牌,扑克牌的背面还有著白金兰赌场的徽标。
“这不可能?!”谭埃伦觉得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他进门时还被搜身过呢,为什麽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揽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搜身之时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南觉低头做沈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麽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著刚才服务生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扑克牌掉包了的吧?”
谭埃伦顿时意识到了什麽,他脸色苍白,拼命摇著头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我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叶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高大的壮汉架起谭埃伦,只听叶晨那位得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白金兰赌场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敢在叶家人的眼皮底下使诈,谭少爷你还挺有胆子的啊,你知道叶家赌场还有的规矩麽?”
谭埃伦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头对南觉求饶道:“南董事长,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帮帮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晨的拳头威胁性地在谭埃伦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
“叶家规矩,赌博出老千者,断左右双手。”
作家的话:
感谢鬼灵夜、 南极以及崎茗亲亲的礼物噢。。
八婆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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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陷阱(下)
r.131
“不行!你这是犯法的!”一听到要被断双手,谭埃伦吓得直冒冷汗,他俊美的脸变得苍白,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防抗的力气,“我们一切好商量,你们不可以滥用私刑的!我我…我会报警的…”
叶晨的得力助手鄙夷地轻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恐吓道:“放心,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自断双手,到时候看你在警察那里还说不说得清楚。”
谭埃伦切齿腐心,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事,将会是他生命中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悲戚地望向南觉,希望南觉可以给自己解围:“南董事长,请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出老千。”
语气叶一些字变得恭敬了不少,南觉满意地点点头,将双手插进裤袋里:“这似乎有点让我为难呢,毕竟谭少爷你今晚的手气好得不可思议,让我实在是不太能相信你没有耍赖……”
“而且,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将扑克牌掉包的。你现在是在公然说我污蔑你麽?”叶晨的助理凶神恶煞地将瑞士军刀抵在谭埃伦的下颚,他继续要挟说,“要不是因为现在我家少爷在,我早就用刀画花你这张女人脸了!”
谭埃伦感觉到下巴上刀子尖锐的触感,害怕得连大气叶不敢喘了,无论如何,钱都是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别!你们说什麽我都认了,钱要多少我都会想办法的……”
叶晨见他们几人的威逼利诱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兜圈子,他指了指南觉说道:“把你今晚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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