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显得娇艳。
李瑞霄见她笑着,便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恼恨道:“这我东厂的地界,比不得四皇子殿下的府邸,岂是乔大人该待的地方!”说着就去扯她身上的斗篷。
乔子清死死地捂着,不让他拉扯,两靥飞起两朵红云,嘴唇抿得紧紧地。
李瑞霄见状,心头一动,把手伸进去摸。乔子清脸红得更厉害些,却没阻止。
谁知李瑞霄勃然大怒,把她斗篷拽下来,果真见她只穿着贴身小衣,上头绣得花红柳绿的,根本遮不住什么。
李瑞霄把她摁趴在桌子上,带子一解,乔子清裤子便掉在地上,露出两条直隆隆、白光光的腿儿。李瑞霄也不顾被那两瓣白屁股晃得眼晕,举起巴掌便打,恨声道:“以后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穿成这样上街,嗯?”
乔子清本来有意讨好,谁料弄巧成拙,心里有委屈,只连声叫道:“瑞霄!瑞霄——”
李瑞霄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那低垂下来的纤细脖颈给掐住了、扭折了,看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但是真的到头来又舍不得她受一点伤。看她屁股后头被打得红红的,又给伸手揉了揉。
李瑞霄心里有气,但是这气遇上了乔子清便万般不顺。气出到手上,那是情郎的手;气出到嘴边,那口里讲的是情话。
李瑞霄恼的不行,恼她,更恼自己。于是解了裤带,托着身下的男物,不管不顾地就往乔子清屁股里头塞。
乔子清里头干涩难行,又被他弄得疼痛难忍,伸手就要往两人的交接处摸去,中途却被李瑞霄攫住了手腕子,被狠狠地捏着。她惊得踉跄着往前躲,可是眼前好大一张桌子挡着,哪里躲得住。
李瑞霄一看不是这么回事儿,吐了些唾沫在手上,然后往她臀缝里头拍。乔子清被吓得直往桌子上头爬,谁料腰被紧紧箍住了。
李瑞霄腰上不闲着,手上也不闲。一只手找到她胸口去刮蹭她rǔ_jiān,另一只手伸到二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捏着乔子清腿心儿里头的一颗小红豆轻轻地搓。
乔子清被他搓得两头一齐发麻,不一会儿上下两张小嘴儿皆是水津津的,软绵绵地趴在桌上只有喘气的份儿了。乔子清眼见站也站不住,便讨饶道:“到床上去、到床上去!”
李瑞霄哼道:“这儿可没床让你躺!你现在这样子,出的去门儿吗?”又看她抖得厉害,到底心软了,随便找了张藤椅坐进去,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这俩人亲热的时候就没有脸贴脸挨得那么近过,这鼻子碰着鼻子,眼睛挨着眼睛的,气息交缠到一处儿。乔子清心里慌慌的,不敢瞧他脸色,只好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李瑞霄颈弯。
一会儿乔子清得了趣儿,柳腰款摆、花心轻拆、舌儿相送,自己不由自主地循着李瑞霄动作。两只小rǔ_jiān硬得难受,不住地往李瑞霄胸膛上蹭。只苦了两人身下的藤椅,承受不住似的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李瑞霄退开一些,果真见子清不满地哼出声,然后紧紧地贴上来。
他轻声嗤笑道:“真这么喜欢吗?”
乔子清情迷意乱,胡乱嗯嗯点头应着:“喜欢喜欢。”
等乔子清哼哼唧唧地小死过一回,一身香汗淋漓的,懒懒地瘫在李瑞霄身上不想动。李瑞霄心里正暗骂,这小没良心的,只顾自己舒服。
谁料乔子清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开口道:“靖、靖献王殿下是渊公子的父亲……叶先生对我、对我……”李瑞霄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是扫兴,又好气又好笑,发了狠似的狠狠地往上耸腰,乔子清被他弄得气也出不匀,李瑞霄口中道:“说呀,继续说。”
乔子清道:“先生对我有、有知遇之恩……这、这个忙……我必定要帮……”
李瑞霄听得也气恼了,“那你就使诈、就骗我?我李瑞霄就那么好骗?我不过刚从太子府里出来,你这就着急探我口风来了?”
乔子清被他说得眼泪汪汪,急急地张口去堵他的嘴,又道:“此番是我思虑不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冷哼一声,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大开大合地挞伐起来,口中恨声道:“算是我李瑞霄认栽——本督成全你!”
乔子清被他弄得不住地哆嗦,人都迷了,眼见就要睡过去,李瑞霄大口吮她的胸脯,轻拍她后背,哑声道:“子清别睡,我答应了要帮你,你现在且帮我一帮……”
总之一个嘴硬心软,一个极力逢迎,二人鱼水和谐,共赴巫山。
翌日清晨,李瑞霄是被乔子清给亲醒的,他笑道:“一大早这飞来的艳福,本督可真是消受不起。”又见乔子清已经梳妆打扮整齐停当,便也要翻身下床。
乔子清把他按了回去,道:“看你脸色不好,想是这两天没怎么休息。你只管多睡会儿,横竖外头都道我俩闹翻了,我去上朝,你就歇着吧。”
李瑞霄心道,我脸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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