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拚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我一只手往下摸索,探到了她胸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住我的手,脱离了我的亲吻。气喘息息的说:「不行了。我是姐姐啊!」我还充满热切的望着她,她说:「给小静看见了不好。你快上去,要不她真等急了。」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到了二楼,我大声地叫黄静,没答应。我直上三楼,也没人,那应该在四楼的露台了。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她:「小静。」黄静一回头,冲我叫了声:「乐哥!」两步飞奔过来,扑在我怀里,哽咽说:「乐哥,我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阵,我扶她到旁边的双人摇椅坐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静伏在我怀里,问我:「姐姐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
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同不同意这样。」黄静不信地看我:「那你又对姐姐做了什么?」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於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痛得我「啊」的一声。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黄静白了我一眼,说:「骗人!
你还说那晚我有事出去了,清清从下午到晚上都跟我在一起,就回宿舍时我去买点东西。晓宜又说你到时她刚要出门,你不是骗人吗?」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轻。
就这样,我俩在摇椅上说啊说,一夜无眠。
九
新年第一天,睡足了半天醒来,我企盼有美好的一年。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两年多了,小七变得更漂亮了,她在脑后挽了一个发暨,柔和的目光透出她骨子里的高傲,一颦一笑,还是透出一股淡淡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妩媚,但比以前显得更加成熟,更有迷人的气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风得意了。
许晴的老公叫谢强,中等身材,跟许晴差不多高,他是政府官员,不大也不小的一个处长。许晴看来比大学时要丰满多了,脸色红润,文文静静,一副淑女模样。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妞。
一件短t 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但我忍不住还是开她玩笑,对她说:「哇,张樱,你老来俏啊?」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大家谈天说地,几年不见,似有说不完的话。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於确定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俩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快。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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