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无比地重,仿佛越刺耳她越觉得解气,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冲动。
“啪!”的一掌大力地甩过来掴在了花梨的脸上,她猝不及防地被那没有控制的力道打得脸偏过去,耳膜隆隆作响,白嫩的脸上迅速起了一道红印子。
“道歉。”白老师望着那道印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的情绪。心不由钝痛,但声音依旧硬硬的,像冬天湖中的冰块。
“不!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是你,我讨厌你!”花梨突然疯了似地捂着脸朝白老师大吼,然后转身拉门朝外飞奔出去。
一脸颓败的白老师望着她跑出去的方向良久,有些恍惚地地坐倒在沙发上,目光凝着的满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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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 娇妻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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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 娇妻十五岁h ( 花满溪 )
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她不仅冲动了,还得罪了魔鬼。
夜晚的凉风吹来,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费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有勇气去做了,就得承受后果。
接下来要怎么办?
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白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哪敢说是自己自掘坟墓,把她们给坑了,只得心虚地扯了个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不然我爸妈可得弄死我!”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请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也许今天开始,她参不参加估计也没人管了,毕竟她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暗河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花梨怕他发现自己脸上那五爪印,只得刻意低垂着脸。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
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旁人人一看就懂,左左和碧茹对他俩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这个人仗义又实诚,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就更是热情了。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附近常出没一些辍学的学生,整体游手好闲,仗势欺人,花梨莫不是被他们欺负了,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
苏烈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躲闪不及的花梨便一下撞到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里。
她被这一撞的惯性弄得晕乎乎的,仰头去看苏烈。苏烈个子极高,是校篮球队队长,那明显的身高差距给她带来一定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他!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嗤.....”花梨顿时捂见他那一本正经要为她出头的样,花梨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白老师从小学跆拳道的,你怎么可能搞得赢他。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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