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jī_bā。”陈峰拍拍一个缉毒队员的头,似乎在抚摸着一只狗。李坚这才注意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纹了名字,名字下面竟然还纹了条码。
“是。”朱钢无奈地答应一声,双手着地,爬到李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就要含下那根粗壮的yáng_jù,俨然训练有素。
“丢脸!”李坚挣扎着后退,“你怎幺听他摆布!”
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队员忽然开始呻吟,紧接着yáng_jù就射出jīng_yè,溅在周围队员的身上。但是射过之后,他又开始呻吟,yáng_jù裏再次涌出jīng_yè
李队长呆住了,他知道这名队员叫白战,是缉毒队裏身体素质最好的战士。平时不仅训练成绩好,就是平时大家私下裏比赛dǎ_shǒu_qiāng,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四次。可现在,他钢筋一样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只有yáng_jù仍然坚挺着,并且断断续续冒着黄白色液体,还参杂着血丝。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开合着,呻吟声已经细如游丝。
“忘了告诉你,为了调教你的这些队员,我已经让白战来了十三次。”陈峰依然漫不经心。“德国的s-203一直好用得很。”
李坚知道他说的是前列腺感测器,也顿时明白了队员们那绝望的眼神--他们的任何反抗都会使得其他队友面临精尽人亡的命运。
李坚不再挣扎,任由朱钢吮吸着自己的yáng_jù。他现在恨不能马上shè_jīng,儘快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然而儘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坚不停呻吟,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该死的s-203却总能适时地放出电流,打消他高潮的感觉。“哦--噢--”房间裏回蕩着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峰手下幸灾乐祸的笑声。
“你们剩下七人摆个长蛇阵,让李队长开开眼。”陈峰又下了命令。
跪在最右侧的张箫不情愿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他身旁的队员用口水润滑了一下自己的yáng_jù,缓缓地插入他的pì_yǎn。第三个队员也同样进入第二名队员的体内……七名队员靠着yáng_jù和pì_yǎn,连成了一串。
“预备--齐!”张箫喊着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其余六名队员按口令前后抽动着yīn_jīng,整齐地操着队友的pì_yǎn,显然早已练习过。陈峰那些手下的笑声更大了。
然而,张箫的声音却是麻木的,其他队员的表情也是麻木的,偶尔夹杂着快感所带来的呻吟。当然,他们是不会达到高潮的,shè_jīng与否早已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决定的。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下,自己的缉毒队员竟然成为毒贩的玩物,熟练地作着妓女般的表演。
“嗒!”陈峰打了个响指。
“噢、噢……”顿时,大房间裏充斥着缉毒队员的低吼声。李坚感到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jīng_yè喷涌而出。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着队长的jīng_yè,不少正从嘴角溢出;他自己的yáng_jù也pēn_shè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那七名队员此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着,jīng_yè四溅。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jīng_yè,但是yáng_jù依然兴奋地跳动着
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二、戏台
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于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感测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码和名字。由于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幕: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他们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yáng_jù根部,根本无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luǒ_tǐ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裏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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