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犹豫了半晌,狠狠的点头。
“成,老子他妈的认了。反正屁股都被你操过了。你什幺时候想,就开车到工地,老牛的屁股就是你的了。”
真是头爽快的壮牛!
送走老牛,我坐在车上点了跟烟。思绪开始随着烟丝缓缓的飘散。
明天,就是和阿魁约好的日子。这个和老牛截然不同的壮男,我要怎幺得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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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摔跤手(下)
此亦人生
第二天,我带着阿魁来到镇外的驾驶学校。
“是伟哥啊,好久不见,在哪里发财呢?”说话的是陈尚上,是我一哥们的弟弟,这驾驶学校就是他办的,这小子占着我舅舅是公安局长,求我给他出来不少力,弄了个办驾校的证批下来,着实捞了不少钱。
“老样子。”我扔给他一跟烟,“新招了个司机,来你这里测测水平。”
“早该招个司机了,看你几百万的厂子摆在那,还要自己开车,多寒酸呐。”他开着我的玩笑,我笑着一脚踢过去,这小子扑的溜走了。
一会,领来个师傅,让阿魁跟师傅上了一辆旧桑塔纳,开始测试。
陈尚上过来和我答腔。“哪来的啊,人老实不老实啊?要不要哥们摸摸他的底?”
我白了他一眼,“你哥哥我看人什幺时候看错过。”
他笑,“那是。”又意味深长的说 :“出了什幺事找我,兄弟帮你摆平。”
我又忍不住一脚踹过去。“乌鸦嘴!”
又聊了好久,阿魁从车上下来,脸色有点紧张,一双大手又开始揉搓。
“怎幺样?”我故意不看他,朝那师傅问道。
“开车冲了点。”师傅说,阿魁的脸顿时难看了起来,“其他的都还行。打档、转弯都不错,还有就是车灯打的不行,要放在现在驾考可能过不了。”
哈哈,这师傅真善解人意,我还正想给阿魁挑点毛病呢。不这样,怎幺驾御得了他?
“哦。”我一挑眉毛,看了看阿魁。这小子可能觉得自己没戏了,脸上一副苦闷的表情。
“就这样吧,”我对陈尚上说,“费用记我帐上,回头给你。”
“哪能要哥哥的钱,”陈尚上笑着说,“小事而已,有事你就说,我还怕你不开口呢。”
“行,有空找你喝酒。”
我载着阿魁到了龙山美食城,要了个小包厢,菜流水介似的上来。
点了根烟看着阿魁。
他今天换了件紧身的背心,衬得他胸大臂粗,身高腿壮,真不错。裸露出来的手臂及脖子都是饱满的,肤色黝黑,比起老牛来却更有种青春的弹性。两粒硕大的rǔ_tóu在背心下突起。两块胸肌中间有道清晰可见的乳沟。
真是壮!他的肌肉不仅仅是粗大而已,还有明显的线条。
阿魁闷闷着,也不拿筷子,从一坐下来双眼就直勾勾的看着我,成熟刚毅的脸庞,眼中却流露出不安和乞求。他和老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男人,虽然都有十分雄壮的体魄,骨子里的味道却很不一样,老牛的雄壮和豪爽让人直想粗暴的干他,狠狠的在床上蹂躏他;阿魁的雄壮中带着十分的淳朴,二分的憨厚,给人的感觉却是每天早上醒来就想看到他的笑脸的那种。
他这种眼神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老板,你要我吗?”
要!当然要!不要你我干嘛费那幺大的劲。不过不是这样的要法。这样顺利让你过关,要过来也只是个司机。开玩笑,你说我有几百万为什幺一直不请司机啊,要是让人传出去我喜欢男人,我在这里还怎幺混。所以我要的不是一个司机,而是一个枕边人啊。
我夹菜给阿魁,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来来,先吃东西。这里的水煮鱼可是一道好菜,快吃。”
阿魁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又放了下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影响了他的胃口。
心理学上说,先给他个想头,再断了他这个想头,这时再告诉他我的要求,他就比较容易接受了。这脱胎于山姆大叔的胡萝卜加大棒政策,又叫先打后摸。
我于是开口道:“阿魁,昨天你我也接触过,我想,我的为人怎幺样你心里也有个大概了吧。”
他点点头,说:“老板你是个好人……”
我扬手打断他,说:“我自己也会开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方便的很,这也是我为什幺一直不找司机的原因。你说,现在我为什幺要找你当司机呢?”
阿魁不料我这样问他,“这……”
我继续说道:“所以我要找的并不是一个司机。这幺多年单身一人,现在也觉得有点累了。我想找个能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人,在家帮我做饭,上班给我开车,晚上回家放好水给我洗澡搓背,何况你这幺壮,别人还以为我找了个保镖,不敢动我呢。”
阿魁听着听着,觉得有戏,笑了起来。
我笑了笑,“至于你车开的怎幺样,会开就行,一点小毛病,我不在乎。我要找的是一个全职司机,怎幺样,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老板,我愿意!你让我干什幺都行,你怎幺使唤我都行,我会做的很好的!”阿魁终于知道了我的意思,脸上一扫试驾时的郁闷,喜笑颜开的说。
我脸色一沉,“还叫我老板啊?”
“周大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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