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yīn_chún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yīn_chún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jī_bā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yáng_jù搞硬,使得chù_nǚ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十一) 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ròu_bàng,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拌。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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