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啄吻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爹爹等了三十多年……终于把你盼来了……”
黎秋只当这是男人情到浓时的胡话,算岁数,皇帝与她差了足足二十岁,怎么可能一早就知道自己呢……可那些画又非作假……或许,这便是他们二人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秋儿,跟爹爹说句话好不好……爹爹那么多天不见囡囡,总记挂着你呢,记挂着囡囡的xiǎo_xué穴被爹爹的大ròu_bàng撑开受了伤,是不是痊愈了……记挂着囡囡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有没有像爹爹想你这般想爹爹……囡囡,说与爹爹听……”
边喃喃着,李意期已经将那湿漉漉的亵裤从小姑娘腿间剥离,幼嫩娇美的小花穴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不知黏着多少透明的汁液,正被公爹黑红火烫的大guī_tóu紧紧贴着,坚硬丰厚的龟棱似有若无地刮蹭着穴口的花瓣。
李意期知道女孩儿脸皮薄,只有让她动情才可能说出些淫话儿来:“囡囡,爹爹担心你……自己把xiǎo_xué穴拨开一点,让爹爹瞧瞧,是不是都好了,能吃下爹爹的大ròu_bàng了……”
这等羞人的事,她怎么可能愿意做,只得乖顺地噙着泪说与男人听:“秋儿都好了……秋儿有好好吃饭……秋儿……秋儿也想爹爹了……”
“爹爹的好囡囡……”李意期激动地喟叹出声,小家伙的声音奶猫似的勾着他的魂,杏眼晶莹剔透葡萄粒般水润,红着一张小脸怯怯地看着他,粗糙的大舌迫切地吸裹住香滑的小舌尖,胯间的ròu_bàng在黎秋的穴口磨蹭得更欢。
两人虽都赤裸着下身,上身的衣裳都还好好的穿着呢。李意期利落地解了外袍,薄薄的里衣附在贲张的肌肉上,大手很快在小姑娘的身上游走,可转悠了大半天愣是没找到怎么脱下这绣工精致的衣裙。从前弟妹穿的不过也都是些普通的农家衣裳,只是选了好料子罢了,几个摸索就脱下来了,可眼前这华美的宫装好看是好看,他竟愣头青似的解不下来。
黎秋倒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窘况,只知道花穴里一阵阵酥麻袭来,chū_yè时皇帝给予她的快慰还在脑海回荡,引得小姑娘忍不住轻轻挪动屁股去凑男人硕大的guī_tóu。
李意期觉察到女孩儿的小动作,不由暂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沙哑地轻笑出声:“囡囡想要了?”
女孩儿被如此直白地点破心事,只当皇帝是故意这样吊着她,羞恼地扑进男人怀里,小手紧紧攥着他的里衣,嗫嚅着:“爹爹惯会捉弄我……”
“分明是秋儿自己想吃大ròu_bàng了,倒是来怪我……爹爹也想要了……囡囡想看爹爹是怎么肏进你小屄屄里的吗?”李意期调整了脚步,跟身前的小姑娘贴得更近,嫩腿儿被大大地分开勾在自己的腰上,“囡囡,低头看着,爹爹要喂秋儿的xiǎo_xué穴吃大ròu_bàng了……”
黎秋一张小脸红得发烫,稍一低头就将男人胯间那事物看了个真切,婴儿臂腕粗的棒身上虬结着大量交错的青筋,颜色不似他人似的那般白净,却是黝黑而结实,guī_tóu又足足比棒身粗了一大圈,泛着酱紫色的光晕,下一刻就一点点隐没在自己白嫩的粉穴儿里。
guī_tóu撑开穴口的饱胀高让女孩儿忍不住攥紧了小手,咬着唇儿瞧着那大如鹅蛋的冠帽整个儿消失在视线中……李意期压抑着喘息声,两人交接处一黑一白的色差刺激着本就汹涌的情欲:“囡囡,疼吗?”
黎秋只是觉得胀得厉害,疼倒说不上,遂垂着脑袋摇头。
“那秋儿松一松,让爹爹再进去些……”李意期收紧了窄臀,微微使劲往里夯,坚硬的巨龟一点点破开水润湿热的嫩肉,牵引着大半根yáng_jù陷入那紧窄的包裹,终于,在小姑娘一声满足的娇呼中,guī_tóu触到了敏感的花心,叩开满满当当的一汪汁液。
“啧……怎的这般没用?方才还嚷着要吃爹爹的大ròu_bàng,才喂了一半给你就到了?”
黎秋娇颤着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因着两人的位置,她能清晰地看见淅淅沥沥的yín_shuǐ从穴口溢出,顺着粗黑的棒身滴流而下,乌黑的囊袋和那丛耻毛上都被染湿。
“囡囡真是骚媚的身子,这十多日爹爹不曾肏你的xiǎo_xué穴,是不是夜夜痒得难受,想吃爹爹的大ròu_bàng,都跟现在似的流了那么多水儿?”
“才没有……”小姑娘气呼呼地抬头,杏眼水汪汪地瞪着一脸得意的男人。
李意期见女孩儿这娇憨的小模样,愈发来了兴致:“爹爹可不信……囡囡,你瞧瞧,爹爹的ròu_bàng还有好多在外头呢,快把秋儿的花心松一松,爹爹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寻常男子的事物能顶到花心便已是难得,可这男人也不知怎么生的,胯间那物驴似的狰狞骇人,非要肏进小姑娘的玉宫才算尽根没入。
黎秋还来不及回话,一下有力的冲撞就实打实地夯在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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