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著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酰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後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心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说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厅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高兴。”“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一点儿。”“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心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著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兜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怠行交钱吧。”“不是吧,”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後台硬啊。”“什么後台?”“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儿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不信,从来也不信。”“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史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音带著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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