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孟哲在一起之前,我绝不可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可是跟了孟哲,在他一步步调教下,我居然接受了这些──以往我认为是变态女人才会做的事。
由于孟哲很早以前就已经告诉我项圈的密码,所以我很快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取下了身上所有环饰,重新站在立镜前,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只是,穿挂在身上的体环可以取下,但身上的纹身,就像已经沾过颜料的画布,再也回不到最初那纯洁无瑕的模样。
我流着泪,傻傻地站在立镜前,凝视着身上醒目的纹身许久,最后终于想通了某个人生转折点,不由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重新戴上了项圈,挂上所有环饰,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手机,缓缓踱出卧室。
一出卧室房门,只见孟哲已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正拿着拖把,仔细清理地板上的污渍。
我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打扫一切,直到他拧干了拖把,我才上前,默不作声地接过打扫用具,收拾好一切归位后回到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轻声道:“你怎么不走,还动收拾?”
“因为这是我家,你是我心爱的老婆。你如果真要我走,我也要你确定不会想不开再走。”
我心神一荡,幽幽地说:“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老婆……”
我举起手打断他的话,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秦元德的号码没换吧?”
“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直接拨了秦元德的手机号码,在接通电话后,我抢在对方开口前说:“秦元德,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按下了关机键,然后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放在茶几上,看着孟哲:“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或着只是为了把我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才勉强跟我在一起?”
“老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很爱你,非常希望可以跟你过一辈子。请妳一定要相信我。”
“真的不在乎我已经跟无数男人上过床?”
“老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晓得我的性癖吗?我完全不在乎妳的贱穴被多少男人干过,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我抚摸他的脸庞,动在他嘴唇轻吻一下,然后以娇媚的语气说:“老公,那么,就拜托你重新帮我戴上项圈,然后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让我好好反省赎罪吧。”
“老婆……”
这一晚,我在满身鞭伤,以及不断求饶的哀号声中,痛快地流着屈辱的泪水,最后带着愉虐的快感,并在孟哲事后细心上药,以及心疼地轻抚下,漾着真正解脱般地轻松笑容,身心愉悦地缓缓睡去。
隔天在背部传来火辣辣地灼痛醒来,看见孟哲留在床头柜的哄慰字条后,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忍着背部的痛楚下床梳洗。
吃完孟哲为我准备的早餐,一打开手机,便看到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与简讯提示。浏览上面的号码,我删除了秦元德的所有讯息,回了重要客户的电话,推掉所有人的“炮约”,传了简讯给孟哲后便关机,好好将家里里里外外整理、打扫一遍,然后出门买了几样蔬菜回来,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孟哲下班。
平平淡淡地当了几天称职的家庭妇,等到背上已经看不到鞭痕后,我和孟哲好好沟通了一整晚,隔天才开机跟秦元德连络,然后以强硬的语气,逼迫他签下离婚协议书,还我婚姻自由。
一开始他不同意,两人吵了几天,吵到最后他竟拿儿子来说事,打算大打亲情牌,而我则是硬下心肠,冷冷地回他:“我已经是随便人干的贱女人了,你还可能要我吗?说不定我和儿子打过炮,满足你那变态的yù_wàng后,你就想办法把我一脚踢开!秦元德,我什么都不要,就连儿子的监护权都可以放弃,只要你还我婚姻自由就好。还有,以后除非儿子自己一个人来看我,否则我不会动要求探视他,更不会再踏进你们秦家半步。”
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元德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在律师事务所办好了离婚手续没多久,我就在孟哲同意下,在背部的肩胛骨以下,至后腰上方,纹绘一个浴火凤凰的半胛彩色纹身,同时在凤凰白色的肚子上,加了两个醒目的字──“淫凤”。
这副大面积的纹身图案对我来说,象征着“正式挥别过去,重获新生”的深远含意。
和秦元德离婚后又过了差不多三个月,我就和孟哲到法院办理登记结婚,并且在当晚包下了我曾兼差的脱衣夜店,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yín_luàn喜宴。
当我头上罩着白色的新娘头纱,脖子上套着孟哲为我订做,用细钻镶嵌成“淫凤琳奴”字样的白金项圈,全身赤裸地穿着白色吊带袜,脚上穿着一双三吋半的白色高跟鞋,看着台下熟识的宾客,手里拿着麦克风,脸上漾着娇羞又幸福的甜蜜笑容,开心地说:“首先,感谢各位在忙之中,抽空参加我和伟良举办的喜宴。嗯……今天早上,我跟伟良已经到法院登记结婚,完成了我们的终身大事,所以以后我就是刘太太了。唔……这个称呼,好像有点老气,有点保守,似乎不符现在的场和气氛……”
随着话落,台下已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待笑声逐渐停歇,我才继续说:“老实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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