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们交房。先拖着,让他们先放松警惕。大佛,你要抓紧搜集证据,要在不惊
动他们的前提下尽快搜集证据。跟他们每次的谈话都要录音,大不了我就给他来个
断章取义,把录音剪辑一下。反正也要告诉你奶奶,不如就趁现在,还是那番话,
告诉你奶奶,看她什么反应。记者的稿子也要抓紧,还有律师的工作也要同步进
行。打官司,还不都是一样?‘歪打官司,斜告状’,到什么时候都一样。不过,就
算是真的闹上法庭,也得等老爷子出殡以后。注意,不要冲动,千万不能动手。”
“你呢,你要走?”
“明天,我去拜一拜老爷子,然后就走。等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再回来。”
“昨晚,我也想了,也只有你说的办法了。这不是便宜不便宜他们的事儿,而是于
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房子。明天我来接你,等拜完了我爸,我送你走。”大佛的表情
好像不像昨天那么悲伤了,一种慷慨赴死的神情。
又跟大佛的两个姐姐唠了两句,送他们出门,然后打电话订了两张回沈阳的机票。
第二天,我跟着大佛去了他家,拜祭了老爷子,也看到了那两个‘好叔叔’。他俩在
一群‘血浓于水’的亲戚的围衬下,冷眼看着我来拜祭大佛他爸,仿佛死的不是他们
的哥哥,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同时也理解了大佛
的愤怒。
第三天,我嘱咐了大佛一通,又把细节重新整理了一遍,才跟白玲踏上了回沈阳的
航班。回家以后,先去了我妈家。留下了买车的钱,并且给老吴打电话,把二舅的
电话留给他,告诉他车到了给二舅打电话。又把大佛的事情简单的说给老妈听,但
是把那两个‘血浓于水’的家伙忽略了,我怕老妈担心。只是说,要过去陪陪大佛,
免得他悲伤过度。老妈知道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要注意身体。
第二天,我去了趟xx。检查了一下工地,有召集所有人开会,继续确认了一下工作
进度和每个人剩下的责任。跟军哥儿吃了顿饭,拜托他帮我盯着点儿。然后,当着
军哥儿的面,给我大舅哥打电话询问了一切顺利的航空座椅的事情。由于不知道要
在山东待多长时间,所以想让张晶干完了活儿以后住在我家里,可是张晶不同意。
没办法,只有把张晶的衣食住行都拜托给六子和伟晨两个人了。
回到了沈阳,我又找了小梅和白玲吃饭。告诉她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多长时间不
一定。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家。
空荡荡的屋子,没开灯。借着月光,我趴在阳台上抽烟。虽然悲伤的感觉已经过去
了,但心里还是说不上欢愉,很平静。我知道,大佛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同时也
是个感性的人,酷爱古诗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沉浸在古诗词所营造的各种意境
当中。那时候,他经常坐在上铺,面对墙壁,背对着大家,捧着一本古诗集,看得
津津有味。由于他的身材魁梧,盘腿背坐的背影酷似一尊佛像,再加上熄灯以后的
烛光所产生的效果,酷似一个老电影的名字,《神秘的大佛》。所以,大家戏称他是
‘神秘的大佛’,后来干脆简称大佛了。后来,我开始喜爱唐诗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大佛的智商很高,逻辑思维很清晰。当前所面对的状况,如果放在平时,根本就不
是问题。可是,如今的状况非同寻常,他沉浸在父亲逝世的沉重打击中,同时又要
面对那些无良亲戚的侵略。这些不利因素叠加在一起,共同打击,让他无法冷静的
面对,无法清晰的理顺条理,无法理智的思考。我所要做的,就是帮他理顺条理,
引导他思考,进而让他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就像当初他引导我从失恋的打
击中脱离出来一样。剩下的,就是帮着他脱离悲伤的漩涡,尽快的重新面对正常的
人生道路。
看着淡蓝色的烟慢慢的消散在夜空中,远处的浑河岸边散落在林间草地的景观灯,
还有五光十色的跨河大桥,我觉得有点儿睏了,想睡觉。
躺在床上,努力的什么都不想,想象着一片白色的柔和的光,我很快的睡着了。
到了济南,见到了大佛。跟他商量了面对他那些趁火打劫的叔叔的对策以后,我回
到了沈阳。处理完了一切事物,我打算回来,陪着大佛面对问题。
2天以后,我又回到了济南。事情异乎寻常的顺利,大佛的奶奶得知了事情以后。
先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训导两个儿子放弃房子,在得知两个儿子执意要告上法庭
后,老人家不再跟两个儿子继续纠缠,而是先给自己的大儿子在没有兄弟参加的情
况下出殡。然后,把房子过户到了大佛的两个姐姐名下,那两万块钱存在了大佛的
名下。见到奶奶如此的举动,大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跟在奶奶后面屁颠屁颠儿
的状态。我也跟着大佛陪他奶奶回到了曾经作为革命老区的蒙阴县,也就是大佛的
老家。
在蒙阴县住了大概大半个月以后,我跟大佛告别了老人家,回到了济南。每天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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