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让我的心智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还是挺立的jī_bā了。
长时间的禁欲后的一泄如注,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再加上本来就很晚了,一大群瞌
睡虫围着我狂轰滥炸。最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搂着张晶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初秋的阳光很明媚,从打开的窗帘处一下子洒满了整个屋子。打开窗户,
一股带着雨后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振奋。看看睡裤中间鼓起的小帐篷,
又看了看床上露出甜美笑容的张晶那张刚刚醒来的脸,我笑了。
吃过了早饭,开车带着张晶到了店儿里。张晶根本就不用我吩咐,直接就到外面去
忙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六子两个人,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在我对面,点了
一根烟。
“老大,昨晚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看?”我知道他是在问我陈冰清的印象。
“聪明、活泼、思维敏捷,是个好女孩,至少是出得厅堂,也挺适合你的。”我直言
不讳。
“那问题出在哪儿?”
“我想,有两个方面。一,对对方迷恋的程度。二,能否冷静客观的判断。我觉
得,你对她的迷恋要远远超过她对你的。也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够客观的判断
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就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一顿饭看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但是,直觉上,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在
意你,好像对你若即若离的。说是女朋友,又表现的对你太多放任。说不是女朋
友,从表面上看起来又对你挺好的。是不是这样?”
“是啊。老大,你见多识广,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你自己没有判断吗?哪怕是最基本的,最浅层面上的?”我习惯听听别人的想法,
而不是过早的暴露自己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迷恋我,好像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我说不出个所以
然来,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又想不出来,每天都搞得我头昏脑胀
的。”六子的表情很痛苦。
“坦白说,从外表上你跟她肯定是不相配。如果从内在上面,倒是还可以。我是
说,只是凭着昨晚一顿饭的观察,粗浅的印象来说,是这样的。但我总觉得她好像
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应该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孩,把自己埋的很深,从不
外露,包括你。”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六子显得有点儿迫不及待,由此可见陈冰清在他心目
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判断这个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儿‘阴’。”我用了一个很不褒
义的形容词,却是我认为最恰当的形容词。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最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
“六子,有话你就直说,不用跟我玩儿心眼儿,我一直都拿你当我弟弟看。”总在一
个问题上面兜圈子,看来他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话啊?就是有点儿着急,你说她这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是!”
“这就对了,这个态度才对,我喜欢。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老大,我相信你,可是就觉得她好像对你比对我感兴
趣。她才见了你一面,跟我都处了快半年了。昨晚你也看见了,她一直看着你笑。
她可从来没这么对过我,这是咋回事儿啊?”
“其实,要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准确。我认识她姐,陈冰洁!”我点上一根
烟,把腿搭在桌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也不至于啊?”六子显然不能释怀,不过看得出来,他有点儿平稳了,不像刚才
那么着急了。
“她姐,是我曾经觉得有点儿内疚的三个女孩之一。我这一辈子,只能别人欠我
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可是只有女人,只有女人的感情,无法还清,说不清道不
明。我曾经伤害,或者说可能伤害过她姐,仅此而已。”
“老大,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要是再往下问,那就太不上道儿了。只要你说没关
系,那就是没关系,我不问了。”他站起来,要走。
“你坐下!”我厉声喝止他。
“说实话。相处了快到两年了,相信你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把
自己的隐私说给别人听。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这我相信你能
看得出来。既然你心里有疑问,我就要让你打消疑问。所以,说给你听也无所谓。
只要你能了解,心里能释怀,就行。不过就是一段记忆,我告诉你也无所谓,也省
的你晚上睡不着觉。”
“老大,我真没不相信,真的。”
“我知道。说给你听听,也对你从侧面推断她的问题所在有点儿帮助。”
“那行。”他拿出很少见的严肃表情,坐在那里准备听我说。
“呵呵,不用那么严肃,就当是听评书~”
……
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还没有完全从雨的影响中解脱出来,不过也已经
差不多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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