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仿佛都被洗涤的一干二净,没有半点儿遗漏。然后,我感觉到她开始用热水
给我冲洗泡沫,不是用花洒或者龙头。而是用手捧着热水,一点点的洒在我的头发
上面,全部洒完以后,再用手指慢慢的揉顺发丝,然后再周而复始。这种费力费时
的做法,让头发在热水的温暖下被彻底的洗涤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最
终,从发丝上面流下来的都是清澈的水,没有半点浑浊和泡沫。我感觉到全身都开
始发热,身上潮乎乎的,但从心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像整个身心都放松
了。她用一个热毛巾把我的头部整个包裹起来,然后离开了。我听到卫生间里面的
哗哗水声,很明显她在整理刚才用过的盆和卫生间。我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
已经10点半了,不知不觉已经洗了近40分钟了。在毛巾的热量散发掉之前,我看到
张晶笑盈盈的走过来,两手空空。
“哎,你怎么坐起来了?躺好!”她命令我,我则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她的命令。
“我没说,你就别动,要不效果就不好了。”她扶着我的两肩,细微的调整我的身体
的位置。
“洗完了?”我问。
“上集完了,现在是下集。”
“呦,还连续剧呢?”
“那当然了!”她开始给我按摩。
两个柔软而又丰满的大拇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面,轻柔的揉搓。指肚的温度,加上
适当的摩擦让热量在太阳穴上面集中。然后大拇指开始慢慢的把揉搓的半径扩大到
额头的中央,用力的按压,然后向太阳穴移动。尽管力度不小,但好像有某种润滑
剂的作用,并不感觉到疼痛。而且,好像随着她大拇指的运动,平时老是紧锁地眉
头慢慢的得到了舒展。然后,微微张开的五指的指尖紧压着头皮,开始从前额到后
脑的梳理。头发被理顺的同时,头皮也顺便被耕耘了一番。指尖掠过的地方,有一
种痛快的畅通,仿佛被划过的头皮下方的毛细血管都变得更加粗大了一样。力度在
一点点的加大,指尖的按压也开始更加用力,仿佛是一开始她有意的放缓动作好让
我适应,然后开始慢慢的加大力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从后往前推
进,好像要把刚才理顺了的头发倒过来重新大乱一样。从后颈的发际开始向上推
进,掠过头顶再到达前额。用的力量也明显的比刚才更大,但给我的感觉却更加痛
快。最后,她用指缝紧紧的夹住头发,然后用力的向上拉。由于被夹住的头发数量
众多,所以不会产生太大的压强,有一种原来被迫紧紧贴在头骨上面的头皮被舒展
开了的感觉,很舒服,但难以言表。然后她开始急速的互相摩擦双手,用热热的手
掌紧贴着我的耳朵,整个手掌就覆盖在耳朵上面。大拇指在耳朵后面的皮肤上面急
速的摩擦,温热的感觉覆盖着整个耳部。经过了大概40分钟的全面头部按摩,她停
下来了,又跑到卫生间里洗手。
再回来以后,她的两只手从下面钻进了脖子和躺椅之间。从肩膀到脖子,然后是后
背。她的手像是一条柔软的泥鳅一样,舒缓着我长时间躺着挤压的背部肌肉。十几
分钟以后,她有点儿气喘的让我起来。
“怎么样?舒服不?”她有点儿得意的问我,脸上因为刚才的运动显得很娇艳。
“舒服,真舒服!”我由衷的说。
“那,下次你想要的时候,我还给你洗。”
“你跟谁学的?”
“以前刚来沈阳的时候,我学的,后来没干洗头,干了足疗。”她端起水来,喝了几口。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不简单!”
“你以前没洗过头吗?”
“洗过,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而且是一种很温柔、很温暖、很亲切自然的感觉,
简直是爽上天儿了!”
“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还是我形容不好呢。说老实话,我去过不少的按摩或者洗浴场所,从来都没体
验过这么舒服的手法。你跟谁学的?”我真的挺好奇,又问了一遍。
“其实,我刚来的时候是想干洗头的。可是等学会了,我才想明白,洗头耗费的时
间太长了,不如足疗挣得多,所以后来才干了足疗。”
“傻丫头,就这手法,一个钟最少也得收费1、2百呀。要是足疗,一天才能挣多少啊?”
“拉倒吧,哥。1、2百,谁做呀?”
“就你这手法,我敢说要是开个洗头房,得挤破头!”
“得了。可别挤破头,我可担待不起,我能伺候好我哥就心满意足了。”
“等等……”我有点儿想法,可还不清晰,我得好好想想。
“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睡吧。我有点儿事儿,得好好想想。”我径直走向书房。
“什么事儿啊?用不用我……”
“不用,你先睡吧。”我没回头,点上了一根烟,关上了书房的门。
“又扔我一个人睡,臭哥哥……”
张晶小声儿的嘟囔从书房的门缝里传来,我的思绪却开始一点点的清晰起来……
小梅跟我的一场激烈xìng_ài以后,恢复了她往日的冲劲儿。我开始联系明年的一个工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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