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乔原是不信命的,当时听着这话只当是个笑话,可是如今她却是信的,她连忙把佛珠递了回去,低声道:“我不能要!”
廖楚修却是伸手挡了回来,然后直接拿着珠串套在冯乔手腕上,绕了两圈:“我送出去的,从无还回来的道理。这佛珠我戴了十年,是十方大师亲手开化之物,以无患子为珠,驱魔杀鬼,万邪不侵。”
“从此以后,我替你镇鬼神,驱邪魔,保你一生顺逐,安乐无忧!”
第270章 病秧子
冯乔有些恍然的看了眼手腕上的佛珠,余光看向廖楚修时,张了张嘴:“廖楚修,你…”
她想要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然而还没等她问出口,廖楚修就已经收回了手。
他脸上没有半点异常,就好像刚才的话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直接转声便说起的旁的事情。
冯乔听着廖楚修的声音却有些恍惚,耳边廖宜欢叽叽喳喳的还在说着生辰的事情,冯乔却只觉得挂在手腕上的佛珠贴在肌肤上,那圆溜溜黑沉沉的珠子上,带着炙人的温度。
廖楚修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就因为有事离开,廖宜欢则是留了下来,等出府之时,一直跟在廖楚修身后的蒋冲,看着自家世子爷神不知鬼不觉的当着众人的面,在收拾东西的冯家下人那里顺来的赤阳石手串,只觉得眼睛都快瞎了。
“世子,这手串…”
“扔了!”
廖楚修淡声说完,刚想扬手扔给蒋冲,就见到那没有完全紧闭的锦盒里却是掉出来张红色笺纸来,他伸手接过来一看,当看清楚上面刚劲有力的笔迹写着的“聘聘袅袅,靥笑春桃”时,顿时冷哼一声,手指一搓,那纸就变成了碎屑。
他眼色深沉,扬手将手串朝后抛去,冷声道:“给我砸了!”
蒋冲手忙搅乱的接住东西,低声道:“可是世子,这赤阳石并非寻常之物,就这么砸了岂不可惜,不如……”他刚想说不如把东西收回去,还能换笔银子时,就见到廖楚修冷眼扫了过来。
“你很缺钱?”
蒋冲连忙把锦盒塞进了袖子里,摇头道:“属下等会儿就砸!”
廖楚修收回视线,轻哼道:“这萧闵远倒是精明,先前跟冯蕲州闹的不可开交,恨不得能将冯蕲州置于死地,眼下看着人家翻身就凑了上来,想要讨好冯蕲州,却又舍不得本钱,这种货色送过来也不怕丢人现眼。”
蒋冲轻咳一声,想说这赤阳石其实也不便宜,这东西产自地火之处,常年受地火灼烧得以成形,采集极为困难,就这小小的一串石头就能卖得了上万两银子,只是想想自家爷财大气粗的模样,他到底是没说出来,免得被自家看起来就心情不大美妙的世子爷给削了。
想起廖楚修把佛珠戴在冯乔手上的样子,蒋冲心情有些微妙,这段时间以来,世子为了冯家父女掺合了许多事情,不仅险些暴露了邬荣和邵缙,如今更是将所有温家和柳家的消息都全部告诉了冯蕲州。
刚才廖楚修虽然说的轻巧,但是蒋冲身为他身边之人,却是最为清楚,他一直都在找冯乔身边的那个丫头,城外那庄子的事情也绝非只是凑巧。
而且那串佛珠,世子居然也给了冯乔…
蒋冲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家世子爷,好像是当真是栽在那小姑娘手里了。
廖楚修却是没想太多,见蒋冲盯着自己神情诡异,他冷声道:“看什么?”
“咳,没什么,世子,西山那庄子怎么处置,还有那个人…”
冯远肃早早就准备了个和冯蕲州相似之人,谁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如今冯远肃已死,柳家和温家又在四处搜索,那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
廖楚修闻言淡声道:“把人交给冯蕲州,他自会处置。”
蒋冲点点头。
廖楚修继续道:“萧元竺那边查的怎么样?”
“尚未查清楚,忆云台那边进不去人,八皇子又极少出来,外面很难知道他身边的消息,不过那天夜里冯家出事的时候,陆锋的确离开过忆云台,我们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吊着,结果在西五街附近被他甩掉了。”
廖楚修原本摩挲着衣角的手指一顿:“西五街?”
西五街已在城西,到头就是西城门,旁边毗邻岳西湖,那附近是整个京城里贫民居住最多的地方,而在那附近,唯一值得人看重的,就是郑国公府。
廖楚修想起郑国公近来的低调,忍不住轻嘲道:“这是沉不住气了吗?”
郑国公为人一向圆滑,之前他在查柳家和温家的事情时,查出不少柳家的事来,可是郑国公府却被温正宏守的滴水不漏,温正宏身上更是抓不到半点把柄。
若不是当初他在查柳家的时候,顺藤摸瓜查到了萧元竺和柳老夫人,恐怕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他父亲的死和那场大战的败亡,居然会和温家有关。
温、柳两家明显是在暗中辅佐萧元竺,而冯远肃和宋氏也和萧元竺脱不了干系,萧元竺与冯乔隐有关联,冯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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