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母催得紧,已经来不及再细细感受了。
又挺着肉枪勐冲,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厚实许多,甚至比前两层加
起来都厚的样子。
这样一来我guī_tóu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就更长时间的与之刮蹭、摩擦了起来,
同时也被那厚厚的褶皱更强劲地嘬吸着。
刺激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这一次强破重关竟用了将近两秒,突破这一厚重的关隘后,又有少许淫津浸
出,guī_tóu顿感宽落舒展,说实话刚才被那厚重的嫩褶皱紧紧地嘬吸、刮蹭时快感
急升,险些有精关松动的迹象怕又被师母催促,再戳。
这次顶到了一个滑嫩嫩、软绵绵的肉团上,刚要再蓄力勐顶。
耳边又传来师母的娇滴滴哀鸣声:「啊我的冤家啊,你的那东西也太长
了,居然顶到我的宫颈口上了。」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耳朵道:「天啊,这感觉太怪了,像是被
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上一样,麻酥酥、痒闹闹。太难受了,你这个坏蛋想要痒死
我吗?」
「哎呀,嫂子,那可怎么办?」
我担心地问道。
师母没有说话,而是板正我的脸用香唇吻了上来,刚吻上她的小香丁就伸了
出来探入了我的口中,还不等我嘬住它,就又抽了回去,又伸了进了,反反复复
几次后,她有些舌头酸麻了,就停下,媚笑着问我:「呆子,懂了吗?下面就向
我这样进进出出就行了。」
「哎呀,嫂子,我懂得,你不用搞这么复杂嘛,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我疑惑道。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厚脸皮吗?我以为这样提示你一下你就会明白的,
谁知道你真是呆的够呛,还得害我说出口。」
师母娇嗔道。
「嘿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我开始了勐力抽肏。
可是才十几下我就坚持不住了,因为那最后一层的肉褶皱又厚口又小,我的
巨硕guī_tóu插入容易,可是要拔出来时就费劲了,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像倒刺般倒
扒住了那肉褶皱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每次拔出都
伴随着「啵」
的一声。
再加上那三层yīn_dào内肉褶皱不停地嘬吸着我的粗长肉茎,这进出一次太难了
。
只十几次我就刺激地快要shè_jīng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师父明明很正常的xìng_jiāo能力,却老是认为自己早泄。
面对邬月师母下身这一极品名器,谁能不早泄?她的这名器不仅仅是层峦迭
嶂,还是内里不断蠕动的活穴。
正是穴中有穴,应该是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过也是一般人无福消受的。
我可不想给师母也留下早泄的印象,得想个办法才行,我又一次艰涩地冲入
,顶住了yīn_dào最深处的那团小软肉上,然后开始想办法。
就这样顶着,那三层yīn_dào内的肉褶皱只能嘬到我的yáng_jù茎身,却嘬吸不到最
敏感的大guī_tóu。
稍歇片刻,充血的guī_tóu兴奋度下降,精关稳固,为了担心又被师母催促,便
小幅度地徐抽慢顶,以捕捉、顶耸那团花蕊软肉为乐,并不再抽出那最厚实的第
三层肉褶皱关隘,这样一来只是被嘬着我的ròu_bàng茎身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要射的
感觉了。
幸好我的家伙够长,突破最后一层关隘后还多露个巨硕的guī_tóu出来,不受那
最要命的第三层肉褶皱的致命嘬吸。
我估计师父之所以早泄就是因为yīn_jīng不够长,guī_tóu刚刚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
层关卡嘬住了,在那种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邬月师母感觉如何?我用双臂把上半身撑起,低头观
看她的表情,只见她正用贝齿银牙紧咬下唇,秀发散乱,粉颊潮红,香汗津津,
星眸散乱迷离,几欲滴水,气息急促,喉咙里发出阵阵粘声腻语。
看样子还好,应该是很享受的样子。
正是:金菰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徐抽慢顶用火烫的guī_tóu用力地顶住那团花蕊,摩挲一
番后,再松开再狠狠地顶住,再开始研磨那团嫩肉。
就这样又浅抽缓顶了数次,师母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津顺谷缝流溢,
股下床单已是一片湿迹。
交处淫棍进出「咕叽」
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伴随着「咕叽咕叽」
交之声,邬月师母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越来越大。
这正是:声嘶嘶魂淼淼,春水波阑多少?「喂,你到底坐不坐车啊?喂!说
你呢!这人真是的,都喊半天了也没反应。睡的真踏实!」
一阵女人的大声喊叫打断了我正在进行的美美的回忆,把我从回想往事的假
寐中惊醒,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发现不知何时我的面前竟然停了一辆黄色装饰
着蓝白色条纹的长途客运班车。
一个年轻的女子正从班车中部一侧的车窗探出身子冲我大声喊着:「别看了
,就是说你呢,你到底坐不坐车啊?都喊你半天了,你怎么才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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