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扭动了几下,却只给自己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巨痛,只得接着话尾,提高了声音问:“他人呢?”
“看见差点儿闹出人命,我一来他就跑了。”
“谢谢你救了我。”凌尘看着他,随即又半哀求半命令地说道:“我是你师母,请不要这样,好不好?”
刘鑫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萧森从来没有带过我任何课程,他不是我师父,你也不是我师母。”
“但在名分上我毕竟是你长辈。”凌尘忽然觉得全身乏力。她没有想到,这个和徐东如此相似的年轻男人,内心竟然如此龌龊。和这样的人又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呢?自己以前真是错看了他。凌尘这么想着,嘴里却还是忍不住要做最后的努力。“你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折腾我这个老太婆。我比你大十岁呢。”说到“十岁”,凌尘尽可能加重了语气。
“我不在乎。从13年前在阅览室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凌尘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好说,便偏了头,不再看他。
不料,刘鑫却突然抽出下面的手,又用揽着她肩膀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扳正,然后将那只泛着微光的中指塞进嘴里,吸吮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象是一个吃着冰棍的快乐孩童,又象是一个含着女体的淫邪魔鬼。
心跳又再剧烈如雷。凌尘连忙闭上眼睛,却听见刘鑫淡淡地问道:“你真的不要?你确定?”
凌尘努力控制着胸口涌动不已的潮水,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低得象是在自言自语。“不要,真的。我确定。”
刘鑫静了一阵,没再说话,却也没有起身离开,而是拉起她软弱无力的手,握住了那根与他身材同样挺拔的yáng_jù。
滚滚巨浪立刻淹没了凌尘。她溺水一般地挣扎喘息着,怎么都无法找到救命稻草的一丝影子。刘鑫这个混蛋,这个可恶可恨的混蛋,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假装征求自己的意见?又为什么要在自己明言拒绝之后依然不肯善罢甘休?难道非得要自己彻底屈服成为他可耻的同谋不可吗?
脑袋几乎已被席卷一空的凌尘当然不可能想清楚这些问题。她只能努力聚集起残余的一点神志,几分力量,左右摇摆着,想要脱出刘鑫的掌握。但她无力逃脱,也无法逃脱。因为这掌握不仅仅是力量上的,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甚至,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源于她自己长期压抑骤然崩溃后的渴望。对一个从未享受过真正的性快乐的女人来说,初尝异味后的这种渴望是不可抗拒的。更何况,技巧纯熟温柔体贴的刘鑫,显然有办法让她得到快乐。——他又那么象徐东。——她对他又一向抱有好感。
想到这里,凌尘彻底放弃了挣扎,握着刘鑫yáng_jù的手,也不由自主轻轻捻动。她不知道这还算不算听天由命,但她懒得再羞愧下去。如果可能,她甚至想要完全忘记那些多余的羞愧,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好好享受这一次难得的幸福。一次,只这么一次。就把他当作是徐东好了。
黑暗之中,徐东微笑的眼睛象夏夜里闪烁的星光。
凌尘暗自叹息一声,随即就在他驾轻就熟的抚弄与亲吻下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她的另一只手,也在迟疑了一阵之后悄悄抬起,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紧紧压在自己胸前。
摩挲着徐东光滑无汗的后背,凌尘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那根挺拔的yáng_jù,终于在她的牵引之下,缓缓驶进水波荡漾的洞穴。
在云端飘荡了许久的凌尘,也终于再度向上飞升。
这是怎样美妙的境界啊。凌尘咬着嘴唇,屏住呼吸,不肯放过其中任何一个细节。他的yáng_jù光滑而柔顺,他的动作有力而深入,他的节奏也轻重缓急,拿捏适度。每一次冲击,都和她的呼吸与心跳搭配得错落有致,象是经过事先精密的彩排。他真的是第一次和她做爱吗?她真的能够满足于这唯一的一次吗?
不断飞升中的凌尘,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搅扰得益发畅快。全身燥热的潮水,也正一点点向洞穴尽头凝聚,似乎在酝酿着澎湃磅礴势不可挡的爆发。
凌尘再也无法看清时间的流逝了。他的节奏已经激烈得如同冲锋的战鼓。那根长而有力的yáng_jù,在无数次辗转的试探之后,也已经不再左右徘徊,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向蓄积着潮水的薄弱堤防。而那潮水,更早已经接近沸腾。
就要来了么?就要来了么?真的就要来了么?恍惚中的凌尘断断续续地默念着,自由奔涌的渴望。迫使她紧紧地抱住了面前这具摇撼中的身躯。
倏忽之间,摇撼就已经戛然而止。死死顶在洞穴尽头的yáng_jù,在最后的撞击中剧烈地抖动着,喷出股股滚烫的水流。如火的水流鼓动下,蓄积已久的潮水也立刻烧到了沸点,转眼就将薄弱不堪的堤防冲了个七零八落。
指甲陷在肌肉里,牙齿咬在肩膀上,身体飞在虚空中,灵魂,不知去向。
当身体落地灵魂回来的时候,看着身边笑意盈盈目光灼灼的刘鑫,凌尘心中竟满是悔恨。
她实在不该放纵自己。经过这次放纵,自己只怕很难再安安分分做萧森的妻子了。而刘鑫,假如他真的爱自己,只怕也很难从容面对一个重新变回师母的自己。以他的聪明和权势,想必可以找到很多引诱甚至迫使自己屈从的方法,那时,自己肯定会死无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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