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你这个老东西想得周到。哼哼!”甄琰没好气地打断他,走去闩了门,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转眼就赤裸着侧躺在萧森身旁。
随着甄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萧森忍不住呻吟连声。
然而,甄琰却迟迟不肯下什么狠手,一味抚弄挑逗着,从胸口,到小腹,到yáng_jù,到大腿小腿脚踝脚掌,又转回来,一直升到肩头,升到脖子,升到他耳朵后面的软肉。萧森吃痒,猛地摆了几下头,作势欲咬,甄琰却立刻缩了手,吃吃地笑着,忽然又揪住他的耳朵,将整颗脑袋拎得悬在半空。萧森“啊”地轻叫一声,全身的肌肉也都绷了起来。
“你想造反吗?你以为你是李自成啊?”
“我不是!我是你的奴隶,永生永世永远不变的奴隶。女主人。”
“这还差不多,嘻嘻……”不待萧森有丝毫准备,甄琰已经俯身下去,死死咬住了他的胳膊。另外那只手也迅速拧在rǔ_tóu上,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哧啦声。
萧森强行忍住叫喊的yù_wàng。他不想让自己错失了体味快感的最好时机。此时,它们正迅速冲进他的胸口和脑袋,象三枚粗大的铁钉,轻易就穿越了经年不化的冻土,穿进下面悠远而温润的回忆,牢牢镶嵌在那一片混杂万端的细腻之中。于是,整张床渐渐开始下沉,以一种坚稳异常的恒定速度,将他陷向那个从来都不曾到达过的深渊。
在风一般的轻抚承接引领下,疼痛的快感已经将所有的土壳,全都戳成了筛子。
萧森越来越期盼那摧枯拉朽的最后一击了。他抬头睁眼,看着甄琰,脸上露出乞求的神色。
甄琰停下动作,笑了笑。“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了,女主人。”
“以后是不是我说什么都要听?”
恍惚之中,萧森本能地迟疑了片刻,还是答道:“是,女主人。”
“帮不帮我搞定答辩的事?”
萧森脸上神色一变,没有说话。
“那好,我走了。你自己爽吧。”甄琰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眼睛却依然停在他脸上,象是知道他一定会暂时屈服。
铁钉正在一点点消失,冻土也正在一点点重新凝结。萧森不由害怕起来,无奈地说道:“我答应还不行吗?你这个浪货,快让老子好好爽爽。”
甄琰得意地笑笑,回身重新趴下,双手分别抓住他的大腿和rǔ_tóu,使劲掐拧着,牙齿同时落在yáng_jù周围毛茸茸的草丛间,细密而周详地咬啮起来。
萧森转眼又再呻吟连声。除了恍惚而快乐地下沉之外,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一切。全身所有的感觉,也正被一点点吸进甄琰嘴里。
那个诱惑了他许久的深渊,却依然遥远如恒。
不知过了多久,萧森总算恢复了一点神志,勉强睁开眼睛,却正看见甄琰正上下吞吐着他的yáng_jù,心中一惊,连忙喝阻道:“你干什么?想让我现在就泄气啊?老子还没qiáng_jiān你呢?日……”
甄琰脸色一抖,动作随即停顿下来,悻悻地坐直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第九章
窗外阳光灿烂。天色明透得如水晶一般,似乎稍一努力,就可以轻易看到外面广袤的太空。然而,萧森沉重浑浊的喘息,却也在不断呼出一朵朵若有若无的灰云,试图将周围的一切,全都笼罩在他的控制之下。
她可以逃离这种控制,那并不难。但这样一来,萧森刚才的承诺是一定不会作数的,甚至仅仅兴致受挫,就足以成为萧森承诺缩水的借口。类似的事情曾经发生过很多次,每次她都必须加倍予以补偿,才能达到那些本来十分简单的目的。甄琰甩了甩头,尽量让失望平复下去,以免再被萧森看出端倪。这个学位毕竟耗费了她两三年的时间和许多代价,即使她将来未必会怎么用得到,也不想轻易让它化为乌有。她现在又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自己的ròu_tǐ暴露在远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激烈的萧森面前,上次刘鑫异乎寻常的粗鲁,就曾经让她担忧了好几天,去医院检查了两三次才总算放下心来。
想到这里,甄琰重新拿出刚才那副妖媚模样,满目含春地看着逐渐喘定的萧森。“怎么样?我这个女主人对你还不错吧。”
“不错个鬼!险些就盗了老子的元阳。”萧森笑骂着,似乎并没有太多心。“快把我解开,轮到老子伺候你了。嘿嘿……”
该来的总须要来。甄琰轻轻“哦”了声,在脸上堆起几分娇羞,一丝期盼,手脚也轻捷得象是去迎接远方的情人。
萧森简单绑住她的双手,便直截了当地倒骑在她身上,一边啃咬她的大腿,一边使劲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大概也是怕时间不够了吧。甄琰宽慰着自己,心情一松,本来还算清醒的神志,渐渐就被铺天盖地沙尘暴般的刺痛与酥痒一点点淹没。
听到甄琰细若游丝的呻吟,萧森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真的要把她整个身体,撕成碎屑,揉成粉末,并入他潮热而凌厉的呼吸。
很快,甄琰的呻吟就越来越大,越来越尖,越来越辗转悠长了,两腿的挣扎也越来越急,越来越猛,越来越千姿百态了。层出不穷奇峰叠现的声音,象是一根根不断滋生的钢丝弹簧,在空中万花筒般来回飞舞,和漫无目的没有效果的双腿一起,堆积出一个又一个或优美或粗俗,或古典或现代,或有序或混沌的图样。而在最后的这个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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