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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呢?哼,春晚的模式我都背下来了,开场是团体歌舞,不求好听,但求热闹,要闹;中间是以歌舞小品相声为,节目冷热穿插,歌舞这类冷节目中间穿插着烘托气氛的相声小品热节目,歌舞一般前一个是冷色调后一个就是暖色调,然后再抽空夹几个魔术杂技,每隔一段时间都是恶俗的某某办事处的拜年时段,顺便打一下广告,最后的结尾基本都是难忘今宵一类的集体歌舞,over.要多规矩有多规矩,跟八股文似的。”
“而且更恶心的是,现在春晚每个节目,尤其是相声小品类节目,基本上都要有明确的会体,要涵盖当年最热门的焦点话题,例如空巢家庭,农民工进城,房价,大学生就业,道德模范,诚信问题,伪专家绿豆门事件等等等等,貌似小品相声完全转变为国家宣传的机器,春晚成了两汇报告,像八几年陈佩斯的《吃面条》这样口碑极佳的小品现在绝对是蹬不上春晚舞台的,因为他毫无会意义,除了笑还是笑。”
“当一个本质上是娱乐节目的晚会被扶上了太多不属于自己内涵的沉重压力的时候,必将消减娱乐成分,而成为上面的传声筒,它原本的核心精神将不复存在。这就是现在的这些小品相声为什么看上去如此别扭的原因所在,硬要往一个不知所谓的会问题题上靠,能不别扭吗?”
“此外,新旧血液的更换也很让人备受煎熬,赵冯姜蔡是年年见,不管演多烂,王黄郭是轮流转,隔几年见一次,至于新人,能有多少名额?很多人喜欢以春晚这么大,这么多人,年年搞,自然审美疲劳,观众要求一年比一年高,精品难找,当然众口难调难以满足为借口来蹩脚证明春晚并不烂,只是观众胃口养刁了而已,我敢说,这绝对是谎言!”
“现在有一档节目叫《我要上春晚》,龙儿没事你可以看看,很不错的,强烈推荐,里面的节目要创意有创意,要艺术有艺术,要数量有数量,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比春晚强得多,不存在精品难找,反而是精品太多,所以春晚做成这样是无论如何没有接口的,归根结底就在于人家能不拘一格用人才,只要是好的就能上!”
“其实现在春晚已经走到了瓶颈,不改即死,本身一个全国性的仪式性的电视节目,居然年年要靠本山来救场,对于诺大一个国家14亿人而言,这是何等搞笑何等无厘头的事情?”……
念慈小妈那轻蔑鄙视的连续吐槽已经听得坐在大腿上的小坏蛋呆若木鸡,完全没有想到本来印象颇佳的春晚居然如此不受待见,仔细想想越想越有理,心里更是钦佩,暗道小妈苏念慈就是不一般,不过水平再高也是在俺胯下喘……
节目还在继续,不过念慈小妈的点评也越来越随意,把灯光舞美统统点评了一遍,听得小坏蛋云里雾里,心想俺又不懂这个,只是坐在念慈小妈大腿上倒有一股别样的旖旎风光,肉乎乎的大长腿柔软又温暖,极为舒服,不仅往后靠靠坐得更里面一些。
念慈小妈显然也感觉到了,怀里这个身高比自己高一头,偏偏一副俊美面孔的小坏蛋让念慈小妈心中有一股异样的母爱情怀与怜悯意识,对那俊美的面孔下隐藏着单亲家庭成长的经历,又情不自禁为那股子雄性气息所吸引,那是野性的,不羁的,强壮的男性味道,这点在念慈小妈的基因深处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修长圆润的手臂环抱着腿上的高个男人,秀美的瑶鼻放在男人脖颈处闻着嗅着,蜻蜓点水般吻着,吻得小坏蛋心痒难搔,刚想转过身却又被念慈小妈制止,只是念慈小妈自己却不安分,洁白素手到处乱摸,小蛇一样在天龙衣服裤子里乱钻,一只手按在那肌肉发达黑毛丛生的结实胸肌上轻柔抚摸着,另一只却钻进了裤子,在那里撑起了个大鼓包,一上一下起伏着。
看得出念慈小妈此时的表情很是陶醉,她喜欢抚摸他,喜欢这种结实黝黑的粗野感觉,这与她认知的世界是如此遥远,因而显得神秘。
小手握着那根本抓不下的巨蟒,轻轻揉着,套着,撸动着,手心虎口传来的灼热触感和青筋毕露的狰狞触感让念慈小妈芳心狂跳,每当这个时候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心脏跳动得让小坏蛋背后都有所感觉,渐渐两人呼吸都粗了,念慈小妈更是轻微喘起来,额头在怀里男人身后蹭着,像只耍娇的小花猫。
“啊……天龙,小冤家,别动,别转过来,让我抱抱,就这样,嗯……”
“好大,好粗,好热,坏东西,这么难看的臭东西,得祸害多少女人啊,哦……又大了……”那温柔的套弄,火热的热吻,让天龙欲火熏天,坐在念慈小妈怀里被素手打着飞机,这种感觉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让小坏蛋难以自已,情不自禁扭动起来,后面柔软硕大的sū_xiōng顶在背上,柔软中带着坚硬,两粒小葡萄硬硬地铬着。
电视屏幕闪烁着,五彩缤纷的节目变换着,从歌舞到小品,从相声到杂技,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节目,只是情欲中的男女根本没有概念,完全不记得时间,喘息越来越粗,娇喘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火热,最后两只手一起握着用力套弄起来,套得大茄子流出点点透明汁水,弄的玉手黏糊糊的,此时一个相貌英俊的高大小坏蛋坐在一位风情万种的念慈小妈大腿上,念慈小妈从后面抱着他,急促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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