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连连答应:「当然……这就最好了……那这次就算了吧。」
在警察走后,妈妈又被关进了地狱般的柴房,过着暗无天日的耻辱的生活。
错过了这次绝好的机会,妈妈彻底绝望了,在村长等人非人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她乾脆破罐破摔,开始绝食起来,无论村长手下怎麽强迫,妈妈就是不进食。
村长于是命令把妈妈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裡早就打了两个间隔1米多的木桩。妈妈被反绑着双手面朝下按在地上,双脚被分开绑在那两个木桩上,肚子下面垫着稻草,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抬起。
村长用一根布条紧紧地勒住妈妈的嘴巴,再用菜油涂在妈妈pì_yǎn周围,只见他拿出一个打通了的细竹筒,大概就大号毛笔般粗,在菜油的作用下顺利插进了妈妈的直肠。
村长拿了一杯甘蔗汁,倒进插在妈妈屁股裡的管子裡。妈妈起初并不知道村长的用意,但是当她看到地上一个个像火山坑一样的蚁穴时明白了,村长并不是要给她灌肠,而是用甘蔗汁把蚂蚁引到……妈妈都已经不敢想了,开始了绝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脚被绑在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併拢,pì_yǎn裡插着那根竹管使妈妈闭上gāng_mén的希望也落了空。
屁股裡装着一杯甘蔗汁对已经被经常灌肠的妈妈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是随着妈妈看到蚁穴裡的蚂蚁纷纷爬出洞,往妈妈的下身爬去的时候,妈妈的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妈妈就感到从大腿开始的瘙痒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儘管妈妈拚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箪坁恔v,根本无法减轻从她屁股上传来的恐惧。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痒传递到了妈妈的直肠深处,妈妈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裡的布条。蚂蚁从不同的洞裡涌出来,在妈妈的大腿处汇成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妈妈屁股深处……
「啊……天啊……不要……」妈妈突然大叫起来。
gāng_mén深处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妈妈大哭大叫,呼天抢地的抓挠着自己的大白屁股。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村长阴险地笑着。
「知……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惨叫。
蚂蚁源源不绝地爬入,妈妈快要疯了。
村长:「还想自杀吗?」
妈妈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帮……帮我……洗洗屁…屁股。」
妈妈说完羞得想在地上挖个洞鑽进去。
「嗯……看你表现不错,先给你洗一洗……」
村长用清水冲走了蚂蚁,见妈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说道:「怎麽样,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妈妈吃力地扭动脖子,瞪着村长,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光乞求着。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製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yáng_jù的摸样,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chā_tāpì_yǎn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连着另一幅小钩子。
村长拔出插在妈妈gāng_mén裡的竹管,把铜钩的头子插进妈妈的pì_yǎn,然后抓住妈妈的头髮,使她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妈妈的鼻子。这下妈妈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屁股裡的铜勾插向她直肠的深处。
妈妈在gāng_mén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心理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妈妈她痛苦地摇着头,头上,屁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村长解开勒在妈妈嘴上的布条,妈妈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村长故意问道:「你答应我怎麽样啊?」
妈妈不停地摇头:「我答应做你的奴隶,随便你玩弄,我受不了啦。」
村长命令解开妈妈手脚的捆绑,取下妈妈的鼻勾,但是铜勾还插在妈妈的屁股裡,村长拿出瓶1ooocc容量的盐水说:「要消除你pì_yǎn的骚痒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灌进你pì_yǎn就行了。」
妈妈跪到村长脚边:「求求你给我吧。」
村长:「给你什麽啊?」
妈妈顾不了羞耻哭着哀求:「求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怎麽,现在求我给你灌肠,你不是很讨厌被灌肠吗?」
妈妈都快崩溃了:「不不,我很喜欢被灌肠,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抚摩着妈妈的玉臀说:「现在想要灌肠啊,也可以,但是作为你以前不合作的惩罚,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妈妈等不及了,豆大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散乱的髮丝沾在美丽而有了一些皱纹的脸上。
村长拿出一张纸,说:「你签了这个,我自然会给你洗肠子的。」
妈妈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痒,接过那条约一看,那简直比耻辱的卖身契有过之而不及,只见上面写道: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
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三围分别为:7,59,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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