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麼?”我則明知顧問,地八子繼續下流地捅插著:
“剜之,辦之!”
“嘿嘿,好嗎!”
“活絕對地好,走吧!”
於是,我別上手提電話,與地八子一同鑽進富麗唐璜,通身閃爍著令人目眩的瑩光的高級轎車裡。總是在數月之前,我還拎著小飯盒,無論刮風還是下雨,都要准時地走出家門,戰鬥般地與眾進擁擠公共汽車。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擁有自己的座騎,屁股蛋上,還掛著一部價值萬元的手提電話。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樂!
我悠然地駕駛著徐姐為我購置的高級轎車,在地八子的指點之下,穿過一道道大街,繞過一條條小巷,找野女人開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時候,地八子便一臉淫笑地坐在床邊,一眼不眨地欣賞著我和野女人滿床翻滾,肆意胡來:
“嘿嘿,老張真能幹,老張真厲害!”
“地八子,”我一邊狂插著身下的野女人,一邊衝著地八子喊道:
“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雞巴愁苦著臉說道:
“老張,我這個,有些不妥!”
“什麼,”我將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雞巴上,發現了新情況,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長,將龜頭深深地沒入其中:
“你,怎麼不割掉哇,”我問地八子道:
“這麼長,早就應該割掉,多誤事啊!”
“沒錢!”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堅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雞巴終於勉勉強強地抬起了腦袋,晃晃光光地塞進野女人的陰道裡,地八子笨手笨腳地捅插幾下,野女人一臉淫色地恥笑道:
“廢物,軟了吧嘰的,放在裡面,像個蠶蛹,嘻嘻!”
事後,我將地八子拉到一家醫院,為其做了包皮結紮術,拆線之後,我提出欣賞一下地八子那重獲新的雞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來,我瞅了一瞅,撲哧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
地八子的雞雞,前端的包皮盡行割除,龜頭終於得見天日,那被攔腰截斷的包皮,形成一個可笑的肉環,高高地隆起,套在紅通通的雞雞上,把我笑彎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來。以後,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賞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時,那個高高的肉環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ròu_dòng裡推進拉出,越看,越覺得好笑。
“啊──,”地八子嘆息一聲,把射完精的雞雞拽出來,輕輕地掐擰著,將殘精排出,我一拍屁股:
“交錢,買單,走人。”
“哎喲!”剛剛走到樓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來:
“老張,你先等我一會,我的打火機忘在樓上啦!”
第一次,我沒太在意,以後,頻頻出來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樓洞,地八子總會喊叫起來:
“不好,我的煙沒拿!”
漸漸的,我有些納悶:這個傢伙,搞的什麼鬼名堂,為什麼每次嫖完野女人,他總會以各種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後,地八子嘴裡吐著煙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樓洞。望著地八子那詭秘的神情,我決定避開地八子,單獨一個人去嫖野女人。事後,野女人一邊親著我的腮幫,一邊悄聲說道:
“大哥,早就應該這樣,以後,你還是一個人來!不帶地八子。”
“為什麼?”
“他,不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說道:
“還抽我的錢!”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條費的,嘿嘿,好個地八子,你媽媽生前做妓女,你嗎,長大了,就當皮條客。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媽的也太不講究了,我天天請你喝酒,還出錢給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還掙我的錢。
“老張,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問道:
“地八子,你他媽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費了?”
“這,”地八子知道漏了餡,先是喃喃一會,然後,解釋道:
“老張,這錢,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說啦,我抽她們的錢,可沒有自己花,都買酒了,老張,你也沒少喝我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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