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作梦也没有想到,徐姐的淫液却是这般的让我失望,我再也不敢品偿下去,然而,好奇之心促使我再次将手指塞进徐姐的yīn_dào里,稍试抠捅一番,我又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嘴里,重新品偿:哇,我的老天,吃味更加辛辣了,以至于将我的口腔和舌头彻底麻木,那感觉,与童年时代灼烧咽喉的息肉时,医生给我扎的麻药毫无二致:呵呵,看来,徐姐的淫液有特殊的用场:可以做麻药,如果真能如此,这项专利应该属于我。
「喔--,喔--,喔--,……」我的手指无比卖力地搅拌着徐姐的yīn_dào,弄得徐姐一边给我kǒu_jiāo一边轻轻地呻吟着,我插在徐姐yīn_dào里的手指又感受到新的情况,每当手指触碰到yīn_chún时,便有一种粗硬的感觉:嗯?徐姐的yīn_chún咋这么硬啊?我抽出手指,故意扯了扯徐姐的yīn_chún,徐姐的yīn_chún似乎非常长硕,不仅比尹姐的yīn_chún坚硬许多,感觉还很粗厚,我甚至摸到了点点颗粒。
「喔哇!」我正猜测着徐姐的yīn_bù应该是个什么尊容,胯间的徐姐突然咬住我的jī_jī头,我不可自制的叫唤一声,然后晃了晃身子,徐姐松开了牙齿,用舌尖老道地tiǎn_shǔn着我的jī_jī头。同时,徐姐用两只手同时握住我的jī_jī狠狠地揉搓起来,把我的jī_jī揉得又醉又麻,简直能冒出火星来。我再也不能自己,腰枝一挺,牙关一咬,身子猛一哆嗦,呼--,深深探进徐姐口腔里的jī_jī将鳖胀了近一周的jīng_yè火山喷发般地狂泄而出。
「咳--,咳--,咳--,……」徐姐一把推开我的jī_jī,把头移到椅子旁冲着地板尽力地向外倾吐着粘乎乎的jīng_yè,然后,又掏出小手帕反复地擦试着。良久,她才抬起红胀着面颊,一边继续擦抹着挂满残精的嘴角,一边佯装生气地埋怨我道:
「你咋这么坏啊,要射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嘿嘿,姐姐,莫怪,我喜欢这样,」我意犹未尽地抱住徐姐,把麻醉感尚未完全消退的嘴巴贴到徐姐还没有擦净的嘴上,我舔了舔自己的jīng_yè:
「哇,好香啊,……」「去,去,」徐姐将我推搡开:
「小坏蛋,表面看,文文绉绉的,真没想到,你更色!」「呵呵,……」我顽皮地笑了笑。
「告诉我,」刚才还温柔有余、浓情似水、乖顺的像只小绵羊的徐姐突然秀脸一沉,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子:
「告诉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玩过多少女人啦!」「没,没,没玩过几个!」我吱吱唔唔地答道。
「哼,」徐姐伸出细手死死地掐住我的鼻子: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我得看住你,再也不许你乱搞女人!」唉,我心里暗暗叫苦:上帝啊,我这是什么命运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喜怒无常、多多少少有点歇斯底里的人啊,一个老杜已经够我喝一壶的啦,乖乖,这不,又遇到一个。
「小张,」掐完了我的鼻子,徐姐又开始狠狠地拧我的耳朵:
「以后,我再看见你追别的女人,我就跟你没完,不信,你就试试!」我的妈妈,听听,大家听听,「不信,你就试试!」,徐姐不但脾气与老杜何其相似,甚至用词都是如此的雷同。这两个活宝,不知道以后将怎样应付。我怔怔地望着突然变得像个母夜叉的徐姐,心中暗暗叫苦。昔日,那个总是擒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与单位里任何男性都保持相当距离,让我无比尊敬和爱慕,当成大姐姐看待的徐会计,眨眼之间,犹如盛夏那飘移不定的滚滚浮云,一分钟之前还是柔情万种地向你展露着妖娆的身姿,可是,你正痴迷如醉地投入她的怀抱里,这不,转瞬之际,她竟然不可思议地阴沉下来,显现出可怕的黑暗,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哗哗哗,瓢泼般的雨水便无情地倾泄到我的脑袋上,浇得我晕头转向,无法抗拒,更无处躲避。我咧着嘴,痛苦不堪地挣扎着,望着眼前又掐鼻子又拧耳朵的徐姐,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淫液的辛辣味道:徐姐淫液那呛人鼻息的气味,跟她火爆的脾性有直接的关系吗?唉,我没有学过医学,对生物学更是一无所知,这件事情,还是留待那些伟大的、无比敬业的、无所不能的科学家们去研究、去探讨吧!
「嘻嘻,」突然,雨过天睛,阴云变魔术般地再次呈现出可爱的洁白,徐姐冷嗖嗖的脸上现出了可贵的笑容,她松开我的耳朵,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纤细的小手无比爱怜地揉摸着我的脸颊、鼻子、耳朵:
「小宝贝,痛了吧!」「没,」我是不是在作梦?我摇了摇脑袋,不,不是作梦,如果不是作梦,这是戏剧吗?眼前徐姐的这番表演怎么与老杜一模一样?先是劈头盖脸地发作一通,然后,又话锋一转,突然和缓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徐姐,」望着怀里再次温情起来的徐姐,我傻乎乎地问道:
「姐姐,刚才,你是怎么回事,可吓坏我了!」「嘻嘻,」徐姐扬起脸来拍了拍我的腮帮,把她这种表演做出了最为贴切的比喻:
「嘻嘻,这叫,先打你一根大棒,然后,再送给你一个甜枣吃!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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