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杜陵说完这番话的第四天,无疾而终。杜陵按照父亲的遗愿,没有通知弟弟妹妹们回来奔丧,独自承担了发丧、料理父亲后事的任务,把父母亲合葬在了一起。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父母相继离世,这虽然给杜陵的心灵带来了新的伤痛,但是想一想父母都年事已高,且无疾而终,临终前都见到了他,并由他亲自发送他们,这也算不幸中的幸事,杜陵总算没留下什么遗憾。
杜陵再回到他生活的那座城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颦儿的工作单位,想把爷爷奶奶去世的消息告诉颦儿。虽说颦儿有自己的亲爷爷、奶奶,而且他们都在世。但自从杜陵和周敏结婚后,颦儿每年都要随杜陵和周敏到千里之外去探望杜陵的父母,因此与杜陵的父母相处的还算亲热,有一定的感情。杜陵内心的想法是,以此为理由,再见见颦儿,修复一下他们的感情裂痕。
但是谁想到了颦儿的工作单位,并没有见到颦儿,单位的人说颦儿已经结婚,到外地旅游、度蜜月去了,刚走不到两天,估计得再过半个月才能回来。杜陵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凉透了,看来颦儿和他这层父女关系的裂痕已无法修复,结婚度蜜月,这样大的事,竟然半点消息都不透露给他这个曾经的继父,这未免有点太绝情,不管怎么说,在一个家庭一起生活过二十多年,朝夕相处,就是没感情也该有份人情吧,权当外人或亲戚、朋友对待,发个请帖,随个份子,送点礼品总可以吧?但这个颦儿做得绝,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他这个昔日的继父。杜陵的心里在抽泣,却流不出半点眼泪,或许是周敏的去世让他流的眼泪过多,把泪水流尽了的缘故吧!在周敏去世两周年祭奠时,杜陵曾写过一首祭奠的小诗:“对你的思念,犹如每日早晚的弥天大雾,弥雾年年世世没有终竟,也如我的思念。为你,我流了太多的泪水,滴滴串串犹如珍珠,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知你在天国收到否?”杜陵感觉自己最近的泪腺有些枯竭,只是心里难受,想哭,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眼眶枯涩。
从颦儿的单位出来,回到学校,这好碰上学院的领导,寒暄几句,说了些节哀顺变的客套话之后,院领导说,附近有个城市的一所师范学院,想聘请杜陵做他们学校的客座心理学教授,来人找学院联系过了,不知杜陵是否愿意接受这个邀请,每周两次课,薪酬每次500元,都灵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下来,但不是为了钱,主要是想在城市的穿梭间,散散心,并通过讲学,消除一下心头积淀太多的郁闷。
而到到那座城市讲学的最大收获是,让杜陵有了一次神奇的艳遇,并且为他的那本即将完稿的著作增添了一些佐证。
第六章
那次,杜陵讲完课,那所学院的系里派了车辆要送杜陵回宾馆,被杜陵谢绝了,他想,自己讲课是拿报酬的,何必像个明星似的被人捧来捧去好不自在。所以,杜陵坚持乘公交车回宾馆,而正是这次乘公交车时在公交车上造就了他和一个谋面不足二十分钟的女人的一段爱情佳话。
那天的上午,两节课讲完后,杜陵从学院里走出来,向离学院很近的一个公交车站点走去。走出学院的大门,杜陵感觉身后有人想随着他,回身看,是一位年轻的妇女,随在他的身后而行,杜林也没在意,继续前行,可是到了公交车站点等车时,他发现那个妇女也在他旁边等车,他不由地打量了那妇女一眼,约三十二三岁的样子,相貌很是秀丽,在某种意义上讲,可以用楚楚动人这个词来形容。但杜陵感觉这位妇女相貌虽然出众,堪称漂亮,但神情有些郁郁。在杜陵打量这个妇女时,那女人也回头多看了杜陵两眼,并且主动开始与杜陵搭腔:“请问,您是大江师范学院的教授么?”
“算是吧----”杜陵点点头为笑着说。
“什么叫做算是呢?我明明看找你从那个学校教师的课堂里走出来”那妇女脸上有了笑意,又说,“我表妹就是那个学校的学生,我去学校给她送个东西,她还没有下课,我等了她一会儿,看见您在讲台上讲课了。”
杜陵也为自己模棱两可的回答笑起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学校的正式教授,而是客座的,就是不常在这个学校讲课,也不领固定薪水的那种教授,而是-,-怎么说呢?”杜陵怕那妇女听不明白是么叫做客座教授,想进一步解释,却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汇。不知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位妇女很有些好感,或者说这个女人的某个方面有吸引他的地方,是她秀丽的面容还是她那有些郁郁的气质?杜陵也说不清。对了,是这个女人肩胛骨下的那个很大得美人痣。
“您别解释了,我明白了,因为我也读过大学,知道什么叫客座教授----”那妇女笑了起来,她笑起来十分灿烂,比她神情郁郁时迷人的多,“你坐车是要到哪一站下?”
当杜陵说出站名时,那女人嫣然一笑道:“真巧,我也在那个站下,我是出差的,住在金穗宾馆。”
“那可真是巧了,我也住在那家宾馆,我们一路,一齐下车。”杜陵对那妇女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他心里也说不大清。
“你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那妇女问。说罢,显得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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