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力股了。
而且,这年月,除了皇商,商人地位总是低下的,比小农还不如。
可周老板能将百味斋开到这个份上,可见是个有本事的。陆二郎自然不会托大,客气了几句,拿到银票和银子后,留下地址以及上门教习方子的时间,便提出告辞。
两人出去后,百味斋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这么年轻的案首啊……”
“原本还觉得花三千两买方子,咱们吃亏了,如今看来,花的值得!”
“……潜力无限,趁未发迹,打好关系才对。”
……
听着掌柜们的议论,周老板轻轻笑了笑,打断道:“即便他只是个普通人,这三千两的钱买九张方子,也绝对不亏。”
百味斋的可不是平价铺子,这天下多的是富贵人,有的点心做得好,十两甚至上百两的都有。
近三千两的银子,听着多,但若是分散开来,一张方子也不过三百两,只要他们好好运作,月余便能赚回来,可一口价买断回来的方子,价值却是无穷的。
而且,银子好得,人才可不好得。即便三千两花多了,能把陆娘子那样有手艺的人拉拢过来,对百味斋来说绝对是好事一桩。
在座都是精明人,仔细一想,也觉得在理。
周老板笑着起身,嘱咐道:“对陆相公,只当朋友处着便是,若是遇上困难,百味斋能帮的便帮着拉一把,别的无须多做。咱们是做生意的,生意人就讲究个你来我往,结个善缘便好,别的无需强求。”
赵掌柜一愣,想起那个稳重的年轻人,赶紧点头应是。
另一边,怀揣巨财的小夫妻出了门,也不逛了,直接往租住的小院走。
宝如紧张兮兮的。
将近三千两啊!她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原以为能卖个一百两就算不错了,谁知道一下子能拿回这么多钱!
五十多两的银子放在篮子里,用布盖好,由陆二郎拿着,银票却大半都在宝如怀里。
这会儿她揣着那二十多张纸,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不明白自己是撞了什么大运。
明明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在为柴米油盐而发愁,转眼间就成了富婆一个。那薄薄的一层银票,此刻像是揣着烫手山芋一样,宝如一路抖抖索索的,左顾右盼,生怕有人突然拦路抢劫,把她的命根子都给拿走了。
陆二郎看的摇头失笑,那种突获巨财的紧张和激动,对着宝如这张生动的脸,突然间就没了。
“宝如,你再这样抖下去,鬼鬼祟祟的四下看,只怕原本不注意咱们的人,也会觉得不对劲了。”
笑了笑,他从旁拨了拨宝如肉嘟嘟的小耳垂,调笑道。
他家的小傻瓜啊!
且不说府城治安很好,再者说,他们出百味斋之前,把银子和银票全都放的好好的,外面看不出一丝异样,谁会注意他们啊!倒是这个小可怜,只知道自己吓自己,不愧是老鼠胆子!
宝如听了陆二郎的调侃,倒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然后觉得,似乎挺有道理的。
她不敢抖了,脑袋也像是定在脖子上一样,直直望着前方。连跟陆二郎说话的时候,都不敢转过头来,还小声道:“相公,那我听你的,我不看啦,这样就没人会注意我了吧。”
陆二郎忍俊不禁,右手握拳抵在嘴唇上,死死地把闷笑堵在了嘴里,然后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嗯,没人会看的。”
陆二郎说,然后笑笑:“再说了,就算有人敢抢,还有相公呢,相公挡在你前面,宝如乖乖的,不许怕。”
宝如听了这话,甜甜笑了一下,额头在他衣袖上蹭了蹭,然后乖巧点头。她眼睛睁的溜溜圆,右手压着胸口,左手紧紧攥住陆二郎的衣角,一路顺利的跟着回了家。
等大门和卧室门全都关上,门窗也全部闭紧,宝如才松了口气,虚脱一样趴在床上。等猛烈跳动的心平静一点,赶紧伸手把胸口的银票往外掏。
五十两银子重量不轻,陆二郎放下篮子,把里面的银锭全部取出来放好,一转头,看到的就是宝如趴在被子上,翘着屁.股埋头数钱的样子。
太阳还没落地,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可高翘的小屁.股,慢慢的在陆二郎脑子里就变成了赤.裸模样,昨晚压着人挺动的场面也跟着冒出来。
白生生的两瓣肉软绵绵的,他每进退一下,那两瓣便震颤两下,一浪高过一浪形成白波。甬道也跟着紧锁,牢牢卡着他的小兄弟,小兄弟动弹不得,却被紧致的内壁吸的头皮发麻,那种滋味,一想起来,陆二郎眼神便暗了暗。
他走到床边,抱住宝如的腰,猝不及防地在椎骨上咬了一口。
实实在在的一口,不算疼,却恰恰是在最敏感的地方,宝如原本就神经紧绷,这下子身子颤了颤,差点被吓哭了。
等回头看到是陆二郎,心里委屈的不行,泪眼朦胧的控诉:“相公,你怎么又吓我!哼……”
“宝如,不数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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