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
赢泽对这两个字有点儿敏感。
童渊一再提及这两个字,那忌惮的样子,赢泽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
只不过……组织代表的含义太多,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起了童渊所说过的话。
“如果可以,尽量脱离组织吧……”
赢泽脑海中回荡着这段话,正自思忖间,却正好听到那个男子渐渐冷静了下来,并没有马上对那少女出手,只是淡淡的说道:
“错过了这一次,我们去哪里弄到这种等级的令牌?”
他呵呵一笑:“没有这令牌,如何营救童老?主上的任务,我们真的不做了?不要忘记了,主上对你也是有着救命之恩的。”
那少女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可眼中却带着一抹坚定和哀伤:“主上之恩,秀儿永生难忘……但恩公救我在先,我纵是死,也不会让你伤他分毫!”
赢泽没有躲在女人身后的习惯,而且,虽然这男子足够强大,但他也未必真的怕了,缓缓举起了暴雨梨花针,对准那男子:
“我替你们选择吧。”
看到暴雨梨花针后,那男子脸色大变,竟也认得此物,尖叫了一声:“暴雨梨花针?你怎么会有此物?”
赢泽冷笑了一声:“现在很好选择了……”
他对着那男子,似乎随时都会扣动扳机:“要么死,要么滚,我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要想着和我讨价还价,赢某没有没兴趣逗孩子玩,一……”
那男子面色发青,可却不得郑重对待赢泽的威胁。
暴雨梨花针的传说他听过了太多,尤其是他们组织,其实一直在寻找此物,对它的威力更是知之甚详:
“你真的要与我们组织为敌?”
赢泽冷着脸继续数着:“二……”
“好好好,今天就放你一马,秀儿,希望你不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第三个数没有数出来,那男子便飘身离去,赢泽的神经却依旧紧绷着,实际上,他之所以没有直接用暴雨梨花针杀死此人主要是他没有把握。
这人的速度太快了。
而且,就算杀了他,也算不得灭口,至少,秀儿少女还活着,而且,谁也不知道暗中是否还隐藏着其他的存在,赢泽只有一条小命,只要可以,他绝不会让自己处于绝对的危险之中。
“您……快走吧。”
看到那人离开,刁秀儿松了口气的同时,眼光又有些黯然:“很多事情恕秀儿无法多言……但我真的没有骗你……”
赢泽沉默了片刻,苦笑着点了点头,收回了暴雨梨花针:“你是知道我实力的……以你们两个的身手,很有可能我还没有扣动扳机,你们便先一步将我杀死。”
听到他的话,秀儿似乎有些慌张:“恩公,我不会对您……”
“好了。”
赢泽一咧嘴:“咱们不说这些了,此地不宜久留,先一起离开?”
“好。”
涿郡有座破庙,庙宇里供奉着神农,两人绕了好几个弯子,确定没有任何人跟随的时候,才走了进来:
“你……”
少女秀儿犹豫了一下:“恩公,你尽快离开这里吧,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童老是童渊吗?”
赢泽叹了口气:“你们……是准备去巨鹿?”
“您……您怎么知道?”
那少女十分震惊:“这……这秘密……哦……”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嘲的摇了摇头:“忘了您是黄巾教的高层了。”
说到这儿,她下意识的向门外望去,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那眼神却充满了悲伤:
“恩公,秀儿不愿骗你,我确实是要去巨鹿劫狱,您既然是黄巾军的人,自然不会放过我……动手吧。”
她缓缓的闭上了眸子,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赢泽却自顾自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叫做秀儿的少女,便是童渊非常忌惮的组织出身。
但是……赢泽明明记得,最开始在皇宫中遇到这少女的时候,她脆弱的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可现在,为何拥有了这样一身的本事?
当时在伪装?
如果真的是在伪装,没道理视自己为救命恩人……
到底怎么回事呢?
赢泽感觉这少女太神秘了,不过……赢泽也觉得,这少女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什么防备的心里,甚至赢泽感觉她有点儿依赖自己……
当然了,这或许只是错觉,看着少女紧缩却仍旧好看的眸子,他嘴角抽了抽:
“秀儿姑娘,你久居洛都,是否听说过九里坡这个地方?”
“啊?”
少女秀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奇怪的看着赢泽:“你不杀我?”
“为什么要杀你?”
“我……我要去你们黄巾教劫狱……童老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就连你们天师也是十分重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额……”
少女或许是没见过这么不虔诚的信徒,一时间有些茫然,不过很快她便恢复了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那这么说……你……你不是把我骗到这儿,然后杀我的?”
赢泽摇了摇头:“至少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不过……如果你那个同伙再敢出现的话……”
他冷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什么。
“九里坡……我没听过。”
少女勉强平复自己的心境,咬着嘴唇:“洛阳城内应该没有这个地名,不过,倒是有一个叫做九里坡的酒馆……恩公您说的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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