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
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
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
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
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女凶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
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
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
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么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么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
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
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脚
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
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
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
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回,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一遍,真没
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
再轮转回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
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多少躺一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
一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
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
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一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后一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gāng_mén
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
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一阵,说,哪有这么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
表演什么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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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来。「就这么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
得两脚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
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pì_yǎn呀!热热的pì_yǎn啊,
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pì_yǎn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gāng_mén里来,反正我的
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
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
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
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
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
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么花样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
后我就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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