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挺起下身将憋久的
阳物送了进去。
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话刚出口,那体内jī_bā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
的甘泉顿时涌出。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为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
去抬起yù_tuǐ,大起大落地抽动红肉缝间的ròu_bàng。
动了起来,张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làng_jiào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
哆嗦,阴精洒了guī_tóu一身。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yīn_jīng送了尽根,一声大吼
也射了出来。
泄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
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摩,几下后
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
‘哎…为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以前
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yù_rǔ上揉
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rǔ_jiān时,‘嗯…’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
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
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恩情。’
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为张家后代依旧言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
无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
‘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
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
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年虽十岁但聪慧过人,读书写字样样都行。
‘这…还得问越新愿意否。’虽然回得有点犹豫,但张氏知道丈夫有意,也
就不再多言,双手环过丈夫的胸膛,将shuāng_rǔ贴在后背,脸儿挨着男人的脖子,就
此相拥而眠。
次日张氏就找来越新问话,提起愿意入赘否。张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
哪有不低头,自然是愿意,并且乖巧的他当即就跪地称张氏为母亲大人,于是周
越新就改为张越新了,张小月亦成了他的未过门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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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间越新已是十六岁的翩翩少年。十五岁考秀才,十六岁时张
家就与其把婚事完了。
于是洞房花烛夜,旧人变新人,新人是旧人。两下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终
于结为夫妻。红彤彤的灯笼罩着的是红彤彤的新房,红彤彤的新房内摆设的是红
彤彤的大床,红彤彤的大床上是红彤彤的新娘与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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