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班里一个不学习又爱打架的小刺儿头走在一起,两个人挨得很近,那小刺头还间或用手摸摸她的大腿、亲一口她的脸颊。虽说当时年少还不太懂男女之事,可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好。第二天他就跟谢纯说,不要再这样下去了,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应该是好好学习才对。谁知道谢纯冷笑一声:“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爱怎样就怎样,你他妈算老几?”
“我不管,总之我就是不许你再这样下去了!”幼小的胸膛挺得板正正的,这是内向的他第一次用如此高的声音讲话,惹得大半个班级的同学都朝他们看来。
“笑死了,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他每天都请我喝奶茶,你凭什么管我?”谢纯双手抱臂,十分不屑地说。她那涂得过头了的口红在双唇上开始泛干,形成了与这个稚嫩年龄极为不符的老气。
“我也可以请你喝奶茶,做你男朋友!”他理直气壮地走了过去,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对着她的嘴唇落下了极不成熟的一吻。谁知道这个举动招致了放学后的一通群殴式毒打,以至于之后的一个星期里他都没再在学校出现。
“管家伯伯,我想转学,你可以帮忙问问我妈妈吗?”他扯着管家的袖子。
“小少爷,你还是先养好身体吧,夫人最近正忙,咱们不要轻易去打扰她。”
听到这样的官方回复,李时元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
“那……可以帮我买一些奶茶吗?”
“可以,小少爷如果喜欢,买下整家奶茶店都没问题!”
于是,李时元在返校去上课的那天,几乎班里的每位同学都品尝到了谢纯常去的那家店里最贵的奶茶——除了动手打他的那几个。
“我也请你喝了奶茶,现在你能做我女朋友了吗?”
“可以考虑一下。”
再后来,几位来山东度假的韩国记者经行日照,偶然碰见了李时元,觉得这孩子长相粉雕玉琢也有一身贵气便随手拍了下来。谁料想发到韩网上后引起了轩然大波,好几位电视台的导演追着问这孩子是谁,他在哪儿,愿不愿意演戏。
也正是在那时李时元才知道原来韩国有个奖项叫青龙奖,原来自己的父亲也得过。他被李家的人火速接到了首尔去,恶补韩语——元音辅音收音是什么?主格助词和宾格助词又是什么?伴语和敬语总弄混怎么办?没办法,只有学,含着眼泪也要学。
至于那座滨海小城的一切,渐行渐远渐无书。
再见面时,她已成为了中国的流量小花,而他们的那些故事也变成了采访中几句甜蜜又欲言又止的话:
“不知道纯纯的初恋是什么样的呢?”
“其实啊我正儿八经的初恋给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如果没有他,说不定我今天早就成了个小太妹呢。他是我的贵人啊……”
谢纯看着站在客厅门口因陷入沉思而呆住了的李时元,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没休息好吗?”
李时元这才回过神来,光影交错,顿时有种沧海桑田般的不真实感:“对,最近确实……小纯,你和周昊成和平分手了?”
谢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便微微颔首道:“对,和平分手。”她不知道李时元接下来想说什么,所以言行举止都极为小心——好不容易理清楚的关系,她怕再行差踏错一步就又乱套了。
看见她躲闪的目光,李时元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到宁可谢纯还是那个张扬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至少无拘无束,乐得自在。
“佳瑀移民荷兰了,那里的同性婚姻合法化,所以她很快会结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对外宣布结束。”
“嗯,我见她的次数不多但感觉得出来她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儿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谢纯说。
“我下周会去东京参加电影节。现在对内对外我们两个都是单身了,所以……如果你改变主意,东京见。”说这话的时候,他尽可能压制着自己的感情起伏。毕竟,比起不作恋人的结局,他更怕的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现在还爱你。”李时元又补充了一句。说罢,他牵起谢纯的左手,微微低下头,十分绅士的履行了个吻手礼——吻在自己的手上。
谢纯皱着眉看向他,他却礼貌地笑道:“晚安。”
日照的事情很快就结束了,谢纯带着谢雨和他需要打包的东西去了横店。
储心离婚之后独自抚养着女儿,估计是很能体谅单身带孩子女性难处吧,所以毫不掩饰对谢雨的宠爱,经常喊他去自己房中拿零食吃。
意外的是,剧组的灯光老师、摄制组、道具组好像都很喜欢这个孩子。原因很简单——混剧组的,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绝大多数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油腻感,而谢雨却很质朴乖巧,让人难以不疼爱。
张熙禾还抱怨说:“讨厌,小雨一来把我剧组第一团宠的称号都给抢走了!”惹得嘉婧笑着骂他是无脸巨婴。
为了给小雨补习编程,把所有东西都忘光了的谢纯在研读剧本、上英语课和表演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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