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无奈中又不乏yín_dàng的声音。不知道我妈泄了几次,但是她的呻吟进一步激起
了男人们的yù_wàng。
秃子的yáng_jù在我妈下体里肆虐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
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我妈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我爸妈的大床
上猛烈chōu_chā二十多下,最后顶到我妈yīn_dào深处把jīng_yè射在里面。
shè_jīng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ròu_bàng抽出,拍了一下我妈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
下。
还处在高潮余波中的我妈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舔干净。这
也是规则中我妈的任务:帮刚shè_jīng的人舔干净。我妈刚舔干净秃子的ròu_bàng,牌局
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牌桌上的人象走马灯一样换。我妈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
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yáng_jù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刚开始人们shè_jīng都射在我妈
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射出来,喷
得我妈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妈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jīng_yè的气息。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
我妈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
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我妈。
我妈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脱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
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jīng_yè和黏液的身体。穿着裤子的男人
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和我妈都一丝不挂了。
房间里的牌局和xìng_jiāo还在继续。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
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象做
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jīng_yè的味道。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
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我妈一堆待洗的衣服
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毛巾,上面满是jīng_yè的味道。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我爸不在家时,他不
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我妈。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
上观看,越看越过瘾。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
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我妈还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妈「值夜班」
是做什么。除此外,我妈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
她还是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裤,从内
裤上那一大滩jīng_yè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ròu_tǐ的人数。
我爸不在家时我妈的性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
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流负责。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妈没有玩不到的,最
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那段时间里我妈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妻。
就看我妈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妈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母
亲,而是一个有丰满身体、一对大rǔ_fáng、一口骚和两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
玩物和性工具。
俗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随着我爸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开始有
所察觉。但是他的男同事们大多数跟我妈有染,只会在背着他的时候眉飞色舞的
谈论我妈的ròu_tǐ,在他面前却总是一本正经。真正麻烦的事是四十六岁的我妈怀
孕了,而且后来我爸跟我妈做爱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个月只有一两次。我爸
很容易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妈的那些男人从来只管操,不管避孕,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人愿意在
奸污我妈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不戴套才爽。这么一来,为了不怀孕而被我
爸发现,我妈就只有长期口服避孕药,加上大量jīng_yè的滋润,我妈的身体因此日
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肤白肉嫩,shuāng_rǔ丰隆,奶头高耸挺拔。
副作用是我妈有时腰腹酸胀,例假变得不稳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
很少有来例假不能陪客的情况。她怀孕的原因无人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
许是她忘记吃避孕药。
正因为她例假不规律,等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
因为更年期的时候,去小姨她们医院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更糟糕的是,医
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婴儿已经比较大,做人流手术大人会有生命危险,只能静养
等待生产!
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妈怀孕了。他还象往常一样带我妈去麻将桌上供人玩
弄,不同的是他事前总要告诉别人我妈怀孕的事,让大家「尽管操,把操松了
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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