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见段经理都说到这份上了,便直言不讳的说,“段经理,我想请假!”
“请假?”段经理一听请假俩字儿,忙激动的眼神儿问大山,“有什么事儿吗?还没见过你请假呢?有什么事儿尽管直说!”
大山沉默着,静伫在原地。
段经理又朝大山朗朗的说,“但说无妨!”
只见大山吞吞吐吐,吱吱唔唔地说,“段经理!我和晋霞晋霞的事儿!”
段经理一听晋霞俩字儿,是脸色神情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只见段经理用诡异的眼神儿,朝大山笑说,
“有好事儿吗?好事儿应该的,男欢女爱,是不是该喝喜酒了?!愁着喝不完呐?俺去喝!”
“晋霞说说让下礼!俺都交往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不风光的下礼,也说说不过去呐!”
段经理听着大山的话是言之有理。既然是郎才女貌,你情我愿,这等儿好事儿,自然是美上添花!
随之,段经理思索着,点了一根儿烟,顿时,烟雾萦绕,弥漫在空中。
段经理吸了一口,忙深深的吐了一口烟,似乎这烟气弥漫,看不到男人犹豫的神情,紧锁的眉宇。
只见段经理一愁不展的朝大山疑问句儿:“下礼?嗯嗯!下礼是应该的,应该的!”
没等大山插话,段经理又自言道:“喜事儿!喜事儿总要走走过场,按规矩来。”
大山两眼儿直盯段经理的眼神儿,那寸步不离的眼神儿仿佛在说,“段经理既然这样说,显然今儿个俺请假是批准儿,有戏了!”
只等着段经理一句痛快爽朗的应答。
大山依然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沉默着。
只听段经理似过犹不及的说,“应该的!应该的!应该下定亲礼,一是对人家女方的尊重,二是喜事儿,叫喜上加喜,喜上添花!”
人家段经理毕竟是经理,就在一言一句的说着时,自己在心中已经是如深谋远虑的酝酿着,似乎在脑海里不断的翻来覆去的寻找着答案似的。
“自己的大房,原配妻子是童养媳,小时候定的娃娃亲,长大了,也就成亲了,根本没经历过什么下礼。
现打理自己宾馆酒店及还有学校的,是自己的心头好。明着说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可暗地里,女人已经为自己付出了一切。可自己也没有下过礼,走过什么过场。
还有一个呢?既不讲名,也不图利的已经为自己生下了亲娃子,比自己的亲孙子还小一岁呢?自己只是为那个女人买了套房子,更未走过什么程序,下过礼的。”
想着想着,段经理是长出了一口气,不知是想到了自己的贪婪和自私,还是想到了女人为自己付出的不公。
段经理是不无感慨的思绪飘离着,一幕幕如放电影儿似的,在眼前徘徊着。
“原配结发妻子的身体不好,经常体弱多病。
或许是知道自己在生意事业上帮不了俺,对自己的行踪是不管不问。明明知道,也是打掩护的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是既不离婚也不打闹,竟还天天自怨着是她自己配不上俺,是离是咋哩,随俺的便!
红颜知己呢?
即帮自己打理着生意,也照顾着自己的结发妻子,亲热的称姐姐!又是给她检查身体又是给看病。
就连地下游击,在心中排行老三生的,小兔崽子的学费、生活费还有保险之类的。红颜知己是比俺还想的周到的,一丝不苟的关照着!
在自己心中排行老三的女人,虽为俺生一子,可有房有车,每个月有俺红颜知己发的生活费及条条有理的无微不至的关切。是不愁吃来不愁穿,给俺更是不较真!”
段经理思索再思索着,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不知是可笑还是感到了上帝的眷顾。总之,男人脸上浮出了一丝丝淡淡的,浅浅的笑意,莫名的看着大山。
让大山感觉到莫名的心悸,是自己说错了,还是哪里滑稽调趣了?这段经理怎么一言不发了,对俺的请假是批还是不批?
大山静默的站着,没有吭声,在公司上下第一把手的段经理面前,更是不敢妄自多言。
段经理看着大山的沉默无语,自己更是沉默又沉默。
一阵浅浅淡淡的笑意过后,只见段经理的脸上浮过一丝丝的尴尬和无奈。
不知是对下礼的程序不懂,没有经历过?还是自己本该走的历程,应该所经历的,却没有去履行?
只见男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无言的叹息中,不难读出,是男人感觉亏欠女人的太多。
生命中的三个女人为自己付出了全部,而自己所回报的又是什么呢
“经理!我请假。最少要要三天!”大山按捺不住急切的朝段经理请示道。
段经理当然心知肚晓,此时大山的请假缘由是下礼,可下礼也不能请三天假呐?
只见段经理讷闷不解的问,“三天?三天是不是太长了?一天不能全部搞定办完吗?年轻人不要拖拖拉拉的!”
“第一天是请媒人,第二天是媒人走礼,第三天是谢媒人。”
段经理听着大山请三天假的理由,是条条有理,有条有据的摆在面前。眼前仿佛是这个假,批也要批,即便不批准也是要批准了。
也许是段经理没有经历过下礼吧,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婉言的打断什么,似寻找突破口的疑惑不解问,
“怎么这个媒人还怪重要哩!仅听说过媒人是牵线的红娘,还没听说过,媒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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