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如王霞这个小姑子所料,王霞嫂子从公司见到利红,扇了一巴掌后,是气极的回到家。
果不其然!
看着自己曾留下的便条,明显是有人动过的痕迹。
明明是自己放在门缝左侧的,怎么回来开门时,成了门缝的右侧?不是那个该死的臭男人,还会有谁?
王霞嫂子想当然的以为,是王霞哥回来过,可为啥?就不能在家呆上一刻钟?难道还真把老娘当成了母老虎?
明明纸条上写着去去就回!
这四个醒目的大字,却丝毫未激起男人片刻的提醒。
也许,男人的心如被掏空似的,面对眼前一道门,似曾熟悉的一扇门,却如此的陌生。
空荡荡的心?无法自抑!
一次又一次的女人发疯似的作威,令男人不知所措。
从那以后,每每男人到了下班的点儿,想起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拽着自己的衣领,在大厅广众之下的叫威发吼想起自己的刚洗未穿的运动服,在自家的垃圾筒里,被烧的黑洞洞的千疮百孔想起自己未掉牌的衣服,在楼道里,被众人所围燃烧的灰烬。
想起想起
男人不仅打了个冷颤,也许离一个人太远太远,彼此的冰凉,真的无法再回到一个轨道上。
王霞烧子怎是个省油的灯?岂能坐以待毙?
不行!不行!
老娘必须得想想法子
此时,女人的心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由自主的来到小区的大门口。魂不守舍的踱到公交站台,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
不知转了多少圈儿,走过了多少个站台,女人才缓过神来,自己坐车的初衷。
连忙探问:“售票员,你知道你们公司的利红,在哪个车上?”
“您说的是乘务员利红吗?”
女人似友好的点头嗯了声儿。
“她是下午的班,跟我们对班,你坐二路车就可以找到她,不在我们这个线路上。”
得知明确的消息后,女人下了车。
一分一秒的等待,时钟一分一秒的划过,听着钟表的滴答声儿,如女人的心跳声儿,似在酝酿什么?
来到二路车的站台,女人摆摆手,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不知走过了多少站台,王霞嫂子友好询问:“师傅!请问,请问利红在哪个车上?”
“利红?”
“是的!就是乘务员,卖票的那个,跟的哪辆车?”
“噢!刚和她的那班车交汇过,你咋不早说?”
“师傅!这样吧?我多买几张票,麻烦您给通知下,到哪站车。”
“不用,不用!这个真的不用,您先找个位儿坐那,都是公司的同事,抬头不见底头见。
汇合时,我闪灯让她那辆车停下,你下去就是了!”
女人貌似友好的真诚答谢后,找了个位儿,恭敬坐下。
约摸车轮转的有一个多小时的钟头儿,司机友好的朝王霞嫂子提醒道:“同志!你可以准备下去了,利红的车快到了,下一个站台就是交汇处。”
王霞嫂子闻声,忙走到车门口。
果真,下了这辆车后,见对面的车稳稳当当的停在站台处。女人急步穿过马路,来到对面的站牌,快走踱到公交车上。
见状!
利红惊愕的看着女人,不敢吱声儿。
不知曾经的一巴掌,如一道深深的印痕,烙印在女孩儿的心灵深处。还是见到女人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的条件反射紧张个没完?
只见利红小手哆嗦的,如一个做了错事儿的小女孩儿,似要接受惩罚审判似的,不敢看女人的眼儿。
别说再售票了!
更别提给女人要票了!
“唉!利红,刚刚给我一块儿上车的,坐后面了,你咋不去给他要票?”
她!
她是在给我说话吗?是在给我提醒?怎么这样的语气,俺还是第一次听到,还是从来没听到?
闻着和平的嗓音儿,利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脚步似听着女人的召唤似的,来到车子的后排。
果然,一男子在后排座位上,还未买票。
利红听着女人的声音,是一种别样的温柔,不知是怎样的错觉,还是预感?
刚刚过逝的一巴掌,还未抚平,难道又要一波重起?
还以为俺是三岁女孩儿吗?打一巴掌,给一块糖吃。
不会被眼前的假像所迷惑的!
利红面对女人友好的搭讪,未任何作答,甚而连哼的一声儿也不曾。
女人岂会就此罢休?
主动出击!
缓步走到利红面前,利索伸出一张崭新的人民币:“给!难道还要给俺开小差儿,不让俺买票,要免票吗?”
面对女人一连串的挑逗,本就机灵的利红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猫扑耗子假慈悲,俺才不会上当!
女孩儿连瞥一眼儿女人都不曾,更别提有任何的肢体语言。
就这样僵持着到了终点站。
女人开门见山的道到:“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俺走人!”
说着,女人似大大方方的大摇大摆踱下了车,临尾撩了句儿:“晚六点红豆橄榄枝见!”
“呵!利红,混得可以吆,还没下班,就有人请客!你知道吗?橄榄枝的咖啡有多贵?咱跑了一个月的车,也不舍得喝一杯!”
利红听着司机师傅嬉笑调皮的调侃,简单嗯嗯了几声儿,没有多言更未多语。
女孩儿当然明白,红豆是当地有名的快餐厅,橄榄枝里面的一包间咖啡屋,那是上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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