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那样。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qiáng_jiān不qiáng_jiān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
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 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
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
地说, 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
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
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
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
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
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
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
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
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
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 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 统算起来,
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
就是为了跟她好。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 有人听了,气
不过,厉声问。
没――没―― 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
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
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
万。但他没有想到,他qiáng_jiān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洞
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
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
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
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
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
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
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
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
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
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
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
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 他说到
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
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 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
我知道―― 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 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
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
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
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
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
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
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
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
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
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
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
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 她虽
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
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
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
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 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
道我和你弄那事?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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