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luàn_lún,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
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
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
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
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
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
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
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
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 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
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
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
小姐,有时甚至还lún_jiān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
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
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
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
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
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
人。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
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
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
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
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
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
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
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kǒu_jiāo,
其实什么kǒu_jiāo,无非变个花样玩玩。 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
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
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
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
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
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
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
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
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
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
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
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
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
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luàn_lún这个概念原
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
luàn_lún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
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luàn_lún,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
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
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
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
有了。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
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
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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