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大伙儿没多大反应,张松继续说:“你们啊……都回家查查自家女人的洞……和你们下面那根对口不?”
村民们这才叽里咕噜地讨论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老王歇斯底里地朝着张松冲去:“你血口喷人!你满口胡言!你给我死吧!呀……”
老王这身手比张松还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了张松脸上两拳头,张松打了他胸口一拳。
再想打,德爷不让了,他上去阻拦了他们的相互残杀,拐杖竖在地上,铿锵有力道:“我老德子还没死呢,你们俩就争斗了起来,村长这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要肯为大伙儿出力,着想,那才好,大家说了算的,我也是大家推举出来的,总之,阿松,你把王云的卵蛋打爆了这总是不对的,这事情可是关乎王云一生的幸福啊!”
张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张口就把罪名挂在我头上,这幺一来,我还有什幺好说的呢?”
老德子严肃道:“此事不是你……还会有谁?”
张松举手向天发誓说:“老子张松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做暗箭伤人的勾当,我可以对天发誓,王云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
德爷起伏不定地用眼珠子看着张松的脸,却是没看出一点破绽,他质问道:“真的不是你?”
张松点头正色道:“不是我。”
德爷用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几下,闭眼道:“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那大伙儿散了吧,三天之后再来这里继续开大会,三天时间,我相信足够查出这个打伤王云的真凶了。”
王云苦着脸叹气说:“这明摆着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张松干的。”
张松懒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了,他后面跟着一群为他中心的人。
他浑然不知在他身后的王云盯着他的眼神,阴冷至极,那是在脸上写着恨的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了当事人外无人能体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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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我和阿庆再次被召集到德爷家的空地前,今时不同往日,这次见他,他的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头带。
他低声下气地说:“我老德子能当这村长之位,只因为大家的抬举,前两天的事情大家也都听说了,王云死了,经过我的查明,王云死得蹊跷,是死在他的枕边人手里的,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我只是想为小侄讨个公道!重罚这三个不守妇道的婆娘!”
我心里早就有了底,无论村里发生一些风吹草动的小事情还是杀人放火的大事情,大伙儿私底下早就说得磨破嘴了,各种无缘无故的猜忌,我听到的本是这样的,老王当天回家背张松激怒,一回家就是对着三个女人各种拳打脚踢,女人们忍无可忍之下一起把王云给杀了。
谁都没想到啊,以为王云张松两人之间必然有一场龙争虎斗,结果令人唏嘘不已。
张松发话了:“王云的气量也太小了点,我们的女人他都玩了个遍,玩玩他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了?偷着别家女人操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家的女人被别人操,礼尚往来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是懂得!”
德爷万念俱灰,堆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等了一会儿,只见三个笼子被几个壮汉扛了过来。
德爷声泪俱下道:“今天叫大家来,要是两件事,第一呢,这王云家的三个泼妇,不守妇道,那定要行那浸猪笼的仪式!”
这也太残忍了吧,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打爆了王云的卵蛋,张松迎着面就接下了我的黑锅,王云被三个女人打死在家里……这个村看来在我没来之前就很不太平,这些村民啊简直刁民,脾气烂到不行。
德爷亲自来到了笼子前,把那笼子上遮着的布扯开,嘶哑道:“这几个婆娘连自家男人都杀,按照我们村的规矩,这样的女人是要尸欢的,不过我侄儿卵蛋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了,所以这事情嘛就一说而过了。”
那笼子里的女人都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嘴里也塞了布条,那王云的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娇小。
张松抬手说道:“死人当然不行,他不行,我行着呢,我张某人愿意替他做这件事情!”
德爷眼睛充满了血色,却是不敢大声说话,认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件事,我老德子不想当村长了,这村长之位就让张松当吧,王云死了,想必也没人能和他一争高下了。”
话音刚落,张松得意一笑坐在了德爷始终没坐下的村长椅子上,大声道:“王云的死说白了是个意外,谁知道她的女人能发狠劲呢!这事以后,想必大家也不能太轻看,我看这三婆娘浸猪笼就免了吧,这幺好的女人死了未免太过浪费,不如把她们关在笼子里圈养起来,谁心血来潮的时候可以在她们身上肆意发泄一番,岂不快哉?众人可有反对此事之人?”
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此时的德爷只是张松的一个傀儡罢了,被杀被剐,都是张松一句话说了算,成王败寇已有了定数,王张争霸以张松的绝对胜利落下了帷幕。
张松发话,身旁一群以他为的人振臂高挥了起来:“张松做村长,一个同意!”
“张松做村长,一个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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