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容器里敲打着这层容器的玻璃,试图打碎它来得以逃脱,可惜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玻璃没打碎,我的手疼得不行了。
当挣扎无果以后,我也就放弃了出去的念头,漫长的等待随之而来,等待中我惊奇地发现水底的景象会不停变换,通过这点得出可一个结论,我像是在一条河里漂流着。
我渐渐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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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如流水,容器里的我依旧活着,根据能量守恒原则,每当我饿了渴了的时候,我就打个飞机,把jīng_yè当成了食物来充饥,这样一来我真有点佩服我的身体了,这是一具完美的躯体了,靠着自身孕育出的食物“jīng_yè”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这一刻我不得不对敏姐竖起大拇指,她的科技是超现实的存在!
经过漫长的等待,关着我的容器终于流到了一个浅滩上。
虽然如此,我在玻璃容器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依旧除了等待之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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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一个打鱼的人发现了关在玻璃容器里的我,我才有机会离开浅滩。
当渔夫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被我吓得半死,只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吧,我敲打玻璃的声音进去了他的耳朵了。
他也打碎不了这个玻璃容器,后来叫了一帮村民把我推到了他们村子里,在大伙儿齐心协力之下我才得以脱困,得以重获自由。
一个陌生的人进入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起先融入进去还是有些难的,不过有一件我的事情是在村子里传开来的,“大卵哥”这个称号,不过谁叫我这小兄被别人记在心上了呢?好些个女的背地里对我挤眉弄眼投怀送抱,却都被我好心拒绝了,男人胯下的棒子和女人胯下的缺漏,在ròu_tǐ上是能填补的,但是在心里头却是填补不了,所以我这操逼操腻歪了的过来人就看得开了,女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质量比数量是更为重要的东西,同样的一件物品摆放在我面前,以前我或许容得下粗枝烂叶,到我如今明悟了,非精雕细琢不可,对于女人的事情,决不能含糊不清,随随便便就把对方了给操了,却拍拍屁股走人,这种行径有失体面,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那个救我的人叫阿庆,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我既然被他救了,也就寄住在了他家里。
这小渔村的房子当然是又破又旧,都是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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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旮旯地方,人迹罕至啊,渔村总共也就二十户人家左右,不过这里的家庭结构和外面的大不相同,一夫一妻制?这里不兴这套。
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倒是发现了这渔村的问题不少,阴盛阳衰的现象是其要的不协调因素之一,长得健壮的男子一般有三个以上的女人,而一个瘦不拉几的男子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彼消此长,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就摩擦重重了,若是隔了几天听说谁死了,请别大惊小怪,大多是那死的谁在渔村遭人嫉妒,群体而为之,杀之而痛快,小渔村的男人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女人是他们争夺的要资源,他们可不是质朴的渔民,有女人就有奶子摸,有逼操,为了摸奶子操逼干出来的勾当我也看了不少,当一个男人敢拥有五个女人,那幺那个男人是活不长的,惹了众怒,遭人妒忌,最后的下场就是被人用木棒子活活敲死裤裆那割下来玩意烤了以儆效尤,女人多,但不能过度,不然就是坏了规矩,坏了规矩那幺就不得善终。
就我这段时间看来,如今的小渔村有三股势力,只算成年人,最强的是村东头,十户人家,十男二十五女,其次是村南头,六男十女,最后是阿庆和我也在内的村北头,四男二女。
错就错在我们村北头男的比女的还多,阿庆长的最是瘦弱,连那两女都不待见他,因此他虽然过了二十多个年头,却是连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谁叫他人丑又矮,女的不嫌弃他才怪了。
东头的女人都算能入眼的,南头的女人真是太普通了,而我们那两北头的女人则是又胖又丑,尽管如此,她们依旧不待见阿庆,虽然待见我,我却嫌弃她们。
阿庆虽然没尝过女人滋味,却染上了一个不良嗜好——偷窥,村里三更半夜的时候,他贼喜欢瞎溜达,听听墙角跟,我没事跟他学了学,感觉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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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我和阿庆来到了村东头,没办法,这里的婆娘多,常常上演几个女人争抢一个几吧的场面,够热血,够沸腾,我这操腻了逼的人也觉得新鲜,这渔村里的男人,肌肉结实,下盘扎实,操逼那是如鱼得水,猛一点的一个对付两个女人绰绰有余,毫不吃力。
我和阿庆与往常一样,深夜偷偷来到老王的屋子前,老王年过半,操逼却是村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存在,连我这个基因改造过的人也要敬他三分,操逼达人非他莫属,胯下那杆长枪比我如今这根也是不落下风,当然年轻总有更好的身体优势,老王有能耐,却是一夜一次郎,我呢?一夜七次依然不虚,我这是大蛋蛋量多。
我们和往常一样在茅草屋的窗边,往里窥视老王和他三个女人的动静。
这夜色里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刚好透过窗照射到床头,因此我和阿庆能把里面的动静看个通透。
大木板床上有四个人,老王和他的三个女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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