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卫,干掉他!给我干掉他!干掉他,以后你就是我松下家族的家主!”
远远看着只身一人站在开阔地中间,手里拿着一把木刀,一脸轻松,帅气但却冷漠地研究草丛里一只春虫的云飞,松下星珠拉着松下羊卫恶狠狠交代着。
不能不气,不得不狠啊!
樱木花道这个晚辈,太狠了!
如果直接避而不战,就要交出家族产业的四成!
如果战败,三成!
如果赢了,就能赢得樱花社一半的产业!
这么可怕的赌注,甚至松下星珠都有点不敢接招啊!
但是,当看到从樱花社后面的车队里兴奋地涌出来的一大堆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以及两个一脸木纳但却声名远扬的律师的时候,松下星珠咬着牙,答应了。
你想要我的命,我就先要你的命!
我的孙儿,堂堂九大杰出青年之一,实力还排在中上的松下羊卫,就一定会被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休打败么?
再说,还有老夫亲自给孙儿武装的东西呢?
“唉,看来是不能好好说话了,老家伙忒狠,那小爷我也不能太仁慈哈!”
装作研究春虫,实则侧耳倾听。
听清了松下星珠的话,云飞就笑了,当然只是心里笑,面上还是那么冷漠。
他是苦修者不休阁下,必须把冷漠进行到底。
“松下家族,松下羊卫,请指教!”得到了松下星珠的明示,松下羊卫调整好了心态和呼吸,缓缓走向云飞,隔着五米站定。
松下羊卫手里拿着的同样是一把长刀,长刀如水,让人心寒。
但云飞却没有去看他手里的长刀,却看着他的手。
倭国的刀法流派,有一刀流和二刀流之分。
一刀流,便是双手握刀,胜在凶猛、力大,招式狠辣,往往能够一击定胜负。
二刀流,虽然力量上逊于一刀流的双手挥刀,而且双刀作战容易顾此失彼,但却是一种疯狂的、违背常理的诡刀!
修炼二刀流的松下羊卫,他真正的杀招,并不在此刻手中的长刀,而是他藏在背后的那只手上的短刀!
“松下羊卫,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也是一个人才?”云飞抬起头来,漠然问了一句。
人才?尼玛!
你上次说的人才,被你直接拍得重度残废,连倭国顶尖的医院也无法治疗了,你特么又说我是人才?
看见松下羊卫铁青的脸,云飞漠然摇着头,继续说道:“你是一个比犬养森口还要人才的人才,所以,为了你的成长进步,我也劝你一句,放弃吧!”
云飞言语淡漠,但其中的悲苦之意,看上去也并非作伪。
就好像他真的为了倭国的强大,而怀有一种超脱世人的大人才观!
但知道上一战的人都在心中恶寒:这家伙,纯粹就是一个折磨人才、摧毁人才、扼杀人才的恶魔啊!
“松下家族,松下羊卫,请不休阁下指教!”松下羊卫不废话,再次催促着。
“好吧,对于你这样的人才,我一直很看重的,所以……”
云飞叹了口气:“所以,我还是用这把木刀吧!昨天刚刚用它指教了一个人才,这把木刀,很有纪念意义!”
无悲无喜,言语漠然,却又有着强大的自信。
“我去,又是木刀?”
“听说,这位不休阁下已经决定要向所有的九大杰出青年提出挑战?”
“难道,他就准备用这把木刀一直战斗下去吗?”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他注定会死在挑战的路上!”
“不用那么久,这一战,他就会死!”
和前一战一样,云飞几句话就挑起了周围的议论声一片。
同时挑起的,还有松下羊卫的怒火。
虽然松下羊卫看起来还是那么冷静,但他的气血流动陡然加快了一倍,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微微扭曲,他的拳脚正在微微发抖,他的眼睛也已经微微泛红。
这便是暴怒——并且急于出手发泄的表征。
“松下羊卫,请指教!”松下羊卫再次催促。
云飞:“好吧,这就来指教你!”
淡然笑着,向前踏出一步,云飞漠然看着松下羊卫:“你可以出手了!”
不再多言,松下羊卫右手晃了晃长刀,忽然跃起,一刀直劈过来。
倭鬼不喜欢耍刀花,他们觉得刀花都是无用的把戏。
他们更喜欢直接一点,将敌人斩杀,或者被敌人杀死。
劈刀之时,松下羊卫的左手仍然藏在身后,就像一个独臂人。
云飞的眼睛微眯,“狼狈”地向侧方闪了一步,却仍差点被松下羊卫的长刀砍中。
这个松下羊卫,果然比犬养森口要强一点。
但也只是强了一点而已。
连环十八刀,云飞闪身十八次。
周围的惊呼声、欢呼声就更响了。
“看见没,松下羊卫的刀势虽然不如犬养森口凌厉,但却多了很多变化!”
“是啊,刚才好像已经斩下这个不休的一片衣角,下一次,可能就是手脚,或者脑袋了!”
“唉,毕竟是一个新人啊,打败一个犬养森口,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九大杰出青年都是绝顶高手,我还以为不休能够一直挑战下去呢,没想到这就到头了!”
看着场中打斗,听着场外议论,樱木花道却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着急:“不休师叔的本领,岂是你们这帮家伙能够看透的?”
果然,就在和松下星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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