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变化实在太快,让人眼花缭乱。
刚才若非卵生动作稍有迟疑,他的掌刀就已经落在杨天头上。
蓄谋已久的那般重击,杨天就算不残,也是重度脑震荡。
至于落败,也就不说了。
然而,就是因为那么一迟疑,胜负也在瞬间逆转。
不知从哪儿学来二刀流刀法,煞费苦心将之融入自己技击之术的卵生,对这一战本是信心满满,但是……
但是,因为一颗无人见的豌豆,一切都化为泡影了。
摔倒在地,迅速爬起,卵生还想冲过去再战,却听裁判正在宣判:
“第二场,还是国术馆胜!总比分……”
卵生暴怒,但是低头一看,站圈儿的边界线还在自己脚尖前呢,确实是输了。
“不!我不服!我不服啊!我怎么会输?怎么可能会输?”
卵生暴怒欲狂。
输了这场对决,对他个人而言,是再度败北。
“手下败将”的字样就如刻在他的额头,是那么的耀目。
杨天已经下场,在国术馆学员和观众们真诚的祝贺中坐到椅子上去了,但他的嗤笑声言犹在耳。
更别提场间那些非倭国人的指指点点,以及空手道馆成员们失望的、愤怒的乃至唾弃的眼神了。
至于更加深远的意义,卵生已经不敢去想。
“千叶桑……”
感觉到后背心刺骨的寒意,卵生猛然回头,便见一道冷冽的目光,不由得双腿战战,还有一个脚印的脸上顿时惨白,吞吞吐吐说了半句话。
好在,那人也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而已,并未说话。
“解散空手道馆!”
“收起你们的礼物吧,辣鸡!”
“这样不堪一击,还好意思说别人是东亚病夫?”
“艹你丫的,究竟谁是东亚病夫?”
别以为相当古代太学学子的大学生就有多么的文明,华夏的这些热血学生党骂起人来可是一点情面不留,何况对方还是一帮小鬼子。
华夏兼收并蓄,大度能容,早几十年倭鬼在华夏人人喊打那种场面是没了,但是欠揍的小鬼子依然是过街老鼠。
而织田、苍井不空、卵生等,无疑是最欠揍的那一类了。
卵生咬牙切齿,满脸通红,羞惭欲死,却是无语。
赌约早就定了,随时口头,并无协议,但这么多人看着,而且大多与空手道馆不对路,他们还能反悔?
解散一个空手道馆,这不算什么大事。
反正不过是学校里大家用来聚会、玩乐,再收复一些学生的场面罢了。
但是,亲手送出去的“空手道馆”的名头,最终落在自己头上,这个分量就太重了。
此刻,空手道馆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一帮学生党,而是一个岛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啊!
卵生就算把自己矮龊的身体练得再结实,他也背不起!
“华夏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盛气凌人了?”
就在这时,坐在空手道馆人群中的一个三十几岁的秃顶青年缓缓站起。
仰起头来,抬眼环视一圈之后,秃头青年冷笑道:“大家都是同学,何必如此认真呢?”
此人出场,场间似乎安静了一些。
但很快,更盛的喧闹就来了。
“尼玛!你特么谁啊?”
“丫的刚才怎么不说,现在出来********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你特么也是一个老师?”
“华夏给你开工资,你就烧高香了,你们倭国经济危机,有这点工资可不容易哩!”
“死不要脸的罗圈腿,滚回你的岛上去吧!”
“你要不服,自己上啊!尼玛……”
人群中的云飞就乐了。
真没想到,这个藏在空手道馆、相当化境初阶的秃子,居然是个外籍老师?
云飞还以为这货是个研究生呢。
“噢?既然如此,那我就代表空手道馆出战一场,有人敢应战么?毕竟,我也算是空手道馆的客座教练啊!”
好容易建立的一点为人师表的威严荡然无存,秃子明显很生气,很恼火。
但他居然没有跳脚,而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只要有人能够赢我,你们的条件,我们统统接受!但是如果没人应战,或是输了,哼哼……”
姓千叶的秃子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表明。
只要没人能够胜他,空手道馆自然不用解散,至于“东亚病夫”的帽子,恐怕还得扣在华夏人的头上!
“哼!我来!”
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倭鬼如此无赖,是个带把的都想上,哪怕他是什么老师呢?
国术馆这边儿,一个青年很是不忿,刚刚站起,却被杨天按了下去。
杨天的脸色有点难看。
因为,他看不透秃子的实力。
这种情况,要么是对方远逊于己,要么是比自己还强!
但秃子既然敢在空手道馆连输两场之后站出来……
“还是我来吧!”
这时,一个女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反正是三局两胜,咱们已经赢了,再打一场,也算给个面子,你说呢,千叶老师?”
“哇喔!居然是谭老师?”
“哈——我想起来了,谭老师还在国术馆当过教练的!”
“谭老师,雄起——额,谭老师加油!”
学生们不知轻重,看见美女老师出战,无疑又点燃了他们的激情,加油助威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杨天犹豫着,纠结着,最终也只能叹一口气:
“谭老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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