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飞所言,旁边人炸了锅。
有的感觉云飞是信口开河,痛打落水狗。
有的担心云飞这样无故“栽赃”,怕是不好自圆其说。
有的看到几个小倭鬼脸色骤变,认为这里面有戏,又是一顿铺天盖地的唾骂。
“小倭鬼,你们倭国的人还要不要脸了?”
“还国际友人呢!跑到咱们华夏,原来是偷东西来着!”
“以前就是抢,后来被打怕了,现在就变成了偷!”
一时间,说啥的都有,一个说得比一个难听。
事关国家和民族的脸面,船越菊挣扎着,瘸着一条腿站了起来,左手扶着脱臼的右胳膊,颤抖着手指指着云飞:“你……你血口喷人!”
云飞嗤笑:“你是说我冤枉你了?那你说说,你这块玉佩哪里来的?”
看到云飞指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船越菊愣了愣:“这是我自己的!”
雪儿在后边也看见了,大叫:“不要脸,明明是我家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刀郎呵呵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小倭鬼向来就是这套逻辑,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船越菊脸红脖子粗:“你有什么证据?”
“呃……有什么证据呢?”雪儿有点傻眼。
“芊芊,拍着呢吧?”云飞问道。
芊芊晃了晃手里的大屏幕手机,笑道:“一直在拍呢,清晰地很,你们继续……”
云飞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好……那个谁?……菊花是吧?咱们那块玉佩,是在步行街古之韵玉器店买的,我们还有手续存根,要不要拿给你看看?”
船越菊哼哼:“那有什么?这样的玉,这天下,也不是一块两块,谁能证明,你买的那块,就是我这块?”
事情紧急,小倭鬼说话竟然越说越顺溜了,压力果然是学习的动力啊。
芊芊、刀郎等人都呆了呆——是啊,现在的玉器,一般同型号的都有好几件,小倭鬼这说辞倒也说得过去。
虽然知道肯定是这帮小倭鬼干的,但如果这事儿让他蒙混过去,肯定就会被他倒打一耙,想到对方的身份,旁边人都暗暗为云飞捏了一把汗。
云飞哂笑道:“那好,就算这样吧…那菊花兄,麻烦你再说下,这玉佩上有什么标识没?”
“标识?”船越菊把玉佩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不就是一块玉佩么?有些条文,噢,这是一个吉祥物,好像叫麒麟,对吧?”
路人纷纷鄙夷:你娘,拿在手里看,当然知道是麒麟了,还条文?条文你老母!
等路人嘲笑了一阵,云飞忽然将手一挥,对船越菊喝道:“小倭鬼,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把那晚上行窃的人交出来,我给你留点儿脸!要不然,你们倭国人的面皮,就丢到海里去了!”
船越菊有些犹豫。
老实说,这玉佩他刚刚得到,是手下人送的,具体来处,他也不清楚。
“井上,究竟怎么回事儿?”船越菊回头,用倭语低声问旁边刚刚爬起身来的一个小倭鬼。
“菊花君,这些家伙,狡猾狡猾的,肯定是攻心之计,千万不能上当!这块玉是我们几个买来送给菊花君的,绝对没问题!”那小倭鬼信誓旦旦保证。
船越菊心里有了底,狞笑着看向云飞:“你的,大大的坏,明明是我的东西,你的诬陷!我抗议!我要告你们!”
说着,又对一边的大蛮、小蛮狂吼,不过眼神闪烁,不敢靠近,想来是刚才被打疼了:“还有你们两个,野蛮人!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我的……船越……嘶……菊花……嘶……好疼!”
大蛮哈哈大笑:“******,你菊花疼,关老子球事?”
小蛮嘿嘿憨笑:“大蛮,你把他怎么了?”
路人再次哄然大笑。
这小倭鬼,挨打之后挺有趣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偏偏表达的意思耐人寻味。
“傻叉,别说那些没用的,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还以多欺少,****翻了,疼也给老子忍着!”
云飞也笑了:“现在还是来说说玉佩的事儿,唔,就是你捂着的那个地方,哎,对了,那里有一个‘辉’字,光辉的辉,对不?嚓!那是老子亲手刻上去的,你娘,敢说这东西是你的?”
船越菊拿起玉佩,凑到眼睛跟前一厘米的地方,认真看了看,咦,还真是,但确实有一个汉字,雕刻得极为隐蔽,刚才摸都摸不出来,这个人怎么知道?
嘶……难道真的是井上他们偷来的?
想到某种极为严重的后果,菊花君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如果只是打架斗殴,那都不是事儿。
把人打了,最多赔点医药费,还能一扬大和民族的威风;
如果被人打了,呃,就像现在这样……最多最多被人嘲笑实力不济,却也没有太大影响。
但如果在华夏偷东西被抓了个现形,那就不好说了,这可是丢国家的脸啊!
菊花君敢肯定,如果这事落实了,不出半个小时,各大媒体就会在显著位置打出华丽丽的新闻,他菊花君就算能够活着回去,也会直接被打入地狱,再也没有翻身之时。
“啊……这个……这是怎么回事呢?井上,你的,害死我了!”
菊花君“啪”的一巴掌扇在井上的脸上,井上本就受伤不轻,刚才被小蛮打掉了好几颗牙齿,剩下的牙齿也都松动了,菊花君这一巴掌,又扇得他口吐鲜血,几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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