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问道。
“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她将我楼得更紧,抽搐着道。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轻轻道,说实话,我这次离家出走,也不全是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她泪眼朦朦地仰头看着我说。
“我没有怪你!”我说,我知道,龙佩佩她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学校应该有很多男孩子追过她,她从来就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认识不久,有一天,她拿着一封信给我看。那是高一(1)的一个男孩子写给她的,我没有具体看信的内容,只见上面用红笔改动了很多地方,还不时打一些问号。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这么多错别字的求爱信你难道不想看看?我说没兴趣,并警告她说以后别拿一些这样的东西到我面前来炫耀。她当时就急的要哭了。我后来想想,自己当时是不是吃醋,不然为什么会对她说这种交浅言深的话?据说后来只要有男孩子写信给她,她看也不看就将信撕碎扔到垃圾堆里。所以,没有男孩子再敢写信给她。
“我买给你的耳机可以听吗?”我问道。
“嗯。”她轻轻回应着将头钻入我怀里,“你抱着我好吗?”
我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任秋夜的风在脸上吹过。
“柯桦,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她抬头看着我说。
“什么事?”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不喜欢你怎么跟你在这里?”我反问。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张红梅?”
“你怎么知道张红梅和我的事?”我心里一惊。
“我们女生在背后经常议论你,她们对你过去的事都很感兴趣。你读初中时是不是写了一张纸条给张红梅?还放了几颗糖,被她交给班主任了,是不是?”她继续轻轻说道。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我有点心虚,她们不会知道我和烧饼的事吧?我们应该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知道,我想。
“你后来被父母打了,还被老师罚站到晚上十二点!”龙佩佩狡黠地看着我。
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烧,“哦。还知道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嘛?”龙佩佩撒娇道,“你回答我,再告诉你!”
我用手指在她灵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是第一名‘校花’,人又聪明,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龙佩佩嘟起小嘴,娇嗔道。
得妻若斯,夫复何求?我不禁柔情万丈,用手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
龙佩佩也紧紧搂住我,热烈的回吻。她的吻很生硬,不时会将牙齿碰痛我的嘴唇。
这夜后,我和龙佩佩的关系一下子急剧升温。每天下课后,我们都会腻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周围的同学又是羡慕又是忌妒。
有一天晚自习后,我们来到校外的松树林,在一起亲热时,龙佩佩突然问我,我们这样会不会生孩子?我当时听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便吓唬她说:会的,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说后,禁不住放声笑起来。
龙佩佩愣了一下,“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死命捶打我。
日子就这样在无忧无虑中滑过。
高一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一天,学校放了一场电影,是美国的大片《第一滴血》。我本来是要和龙佩佩到外面玩的,但那场电影实在太好看了,随着故事的跌宕起伏,我们不知不觉中就看完了。结束时,我的心还沉浸在电影的惊险情节中。这时跟我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同学找我说,他家的钥匙被锁在家里了,要我帮他爬窗户去房间里开门。我们那时候钥匙被锁在家里爬窗开门是常有的事。因此我和龙佩佩道别后就直接去帮同学爬窗户开门去了。
谁知这一去我差点就永远回不来了。
当我爬到三楼时,由于窗户没有扣好,窗户门滑动了一下,我就从三楼上直接摔了下去。
据说摔下去后,地上流了一滩好大的血,后来,校办工厂的工人晚上都不敢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说那个地方杀气太重。
我被送到医院时,医生对我父母说,由于摔的太严重,可能没的救,活不过晚上十二点钟。但我父母要求医生还是全力抢救。
由于我一直是运动员,经常参加体育训练,所以身体很结实,第二天我就苏醒过来了。医生都说是奇迹。据说我在被抢救时,连血都不用输,医生说我的造血功能很好。
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实,从从三楼上摔下来开始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脑海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失忆。
据我父母后来说,我第二天苏醒后就吵着要回学校读书,那十天我很乖,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每天经常叫着“龙佩佩”的名字。龙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起来看我的,当大家走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离开,泪眼婆娑。这以后,她每天都要来医院探望我。
当第十天我又吵着回学校,跟父母说我没有病,我要回学校读书时。学校一个老师刚好来看我,她对我说,你是没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帮别人爬窗户开门时,从楼上摔下去摔伤了,知道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是呀,我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这天清醒后,我立马要父母办理出院手续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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