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他边抽泣,边往铁梯上爬,那可怜的模样真难让人想像得到,他就是几个月前在学校欺男霸女的小刀疤。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李青在后面不耐烦地道,时不时,他只要慢点,李青就会哪一根铁棍,往他的菊花上捅。
也不知这铁棍咋会放在放红酒的地窖,头还挺尖,每一捅就会痛得小刀疤哇哇乱叫,痛不欲生。
“不要杀我!”
爬到上面后,小刀疤又可怜兮兮地哀求。
“等下,看你表现,要是我妈还有我外婆他们平安,你就平安。如果他们不平安,哼哼……”李青没有说下去,其结果不言而喻。
这让小刀疤又吓得摊倒在地。
“妈妈,快救我……”他心里都崩溃了,惨叫起来。
………………
市区南郊的友谊制铁厂……
此时,一辆跑车没熄火,亮起红色尾灯,停在厂门口。
车里,界玉一脸懵圈。
“怎么回事?不是说,让人来友谊制铁厂吗?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啊——”看着眼前空无一人,死静死静的地方,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尖叫起来。
“还是说,我导航错了,这附近还有另一家同名的制铁厂?”她那妖娆的双眸不断闭合着,似乎在努力地思考,边拨动手机。
可任她如何寻找,都没有另一家同名的制铁厂。
“该死的,难道是下面的人骗我?”她深吸一口气,控制住那即将爆发的怒意,打出个电话。
“您好,老板娘。”
“你再给我说一遍地址。”
“是!健江市郊外南边方向的友谊制铁厂。”
听着那边一本正经的回话,终于界玉忍不住了,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骂:“制你妹呀制,信不信我把你制成铁棍!老娘现在就在这,可是,怎么没有看到人?人呢!啊!你跟我说,人呢!”
“……老板娘,您稍安勿躁,我再跟那些奴才确定一下?”
“给你一分钟时间!”界玉把手机拍在车椅上。
一会,电话又响起。
界玉没好气地把手机放在耳边听,听过之后,彻底懵逼。
“看来,这双方都没来呀?咋回事?”
她本来是打定主意,晚上要帮帮李青的,然而没想到,威风没耍成,反而吃了一晚上的凉风……
就在界玉开着跑车离开后,一个人跳出来,站到那跑车原来的地方。
“会是谁呢?难道是李青那小子?不可能,远远地看,身形轮廓似乎是女性?还有,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巴虎的人没来,那小子也没来?”这人抓着脑袋,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
他拿起电话,也拨了出去:“姐,大姐,他们晚上都没来……啊,不关我的事呀,真的,是他们都没来!……我也知道不可能,但事情就是发生了呀……别,别这样,我再等等好吗?我等,不会,没事,我不怕冷,真不怕,好的,好……”
把电话挂掉后,小爷一脸地苦比,继续坐在那门上,吹着凉风,可怜地泪差点没滴落下来。
…………
等了大约有十分钟,终于大门外,有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啊!我爸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我有救了……”小刀疤激动地泪流满面。
“真的有救了吗?”李青坐在沙发上,冷冷地一笑。
小刀疤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得意忘形,赶紧低下头,乖乖地继续蹲在地上。
车停下,一串脚步声在不断接近,
李青这才懒懒地看向那边,只见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年人为首,后面还跟着五名青年,气势汹汹地从大门冲进来。
“爸,哥,救我……”
小刀疤看向那老年人还有一名青年,惊喜地叫道。
那老年人身穿一套暗银色的唐装,很高,也很胖,头发染得黑亮,这身材让李青一下子想起了老年的“洪金宝”。
他旁边则有个二十**岁的青年,身着白色西服,戴着个眼镜,很帅气的样子。很显眼特别的是,他老子染的黑发要显年轻,他却是染的一头银白头发。
“年轻人,你行呀,居然能找到这里来?也好,今天我们就来理理这些事。”
老人走进来后,先是看到儿子没事,悄悄松一口气,就道出这么一句,自顾地走到另一边,隔着两米外的沙发坐下。
那个白发的,也就是黄鹏口中的白头哥,则打量着李青还有自己的弟弟,眼珠子不断转动。他似乎在想自己这般冲过去,能不能就把自己的弟弟给救出来。
“理就理,不过现在,我更希望看到我妈还有我外婆,否则,别怪我让你当场就白发人送黑发人!”李青声色俱厉地道,坐在沙发边上的他,右手就捏在蹲于旁边的小刀疤脖子上。
那情形,仿佛他手一动,就能立马把小刀疤的头给拧下来似的。
“嗯~”
那老人转头,对白头哥使了个眼色。
白头哥出去再进来,已带进两个被罩着头罩,双手后缚的人,看身形正是李青的母亲与外婆。
“弄掉他们的头罩!”李青忍住心中的怒火,道。
一掀开头罩,张敏和她母亲惊慌的脸就显现出来,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儿子,这种惊慌更甚,随后第一句就是:“你们想干吗?阿青,你快跑!”
“乖孙,你不要管我们,你先跑!”
看着两人如此,李青实在是心疼呀,也不知道她们受了什么样的虐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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