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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说跟玉珊他们去酒店吃饭,而我也有一个饭局,倒也省了我操刀下厨。我的朋友们也知道我身体不好,因此都不勉强我喝酒,我以茶代酒,也喝的朋友们兴高采烈。当然,我们除了说说八卦,也说说文学,我们有很多的灵感,来自于酒桌。
我们散席了,妻子还没有回来。我估计他们又去歌厅嗨皮去了,这些人,玩起来也挺疯的。
我坐在电脑前,启动电脑,刚刚打开一个页,手机响了。电话是妻子的同学——报那个记者打来的,老顾,快到医院里来,你老婆喝醉了。
靠,知道我老婆不能喝酒,还把我老婆灌醉了,想浑水摸鱼呀!我电脑都没关,就急忙下楼,打的赶往医院。
医院偌大的输液室里,还有10来个病人在吊盐水,妻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一个女同学的怀里睡着了。
“怎么喝得这么醉呀?”我问那个女同学。
那女同学还较清醒的样子,她撇清自己说:“还不是康勇呀,非要跟兰雪喝一杯茅台,结果一杯就把她喝醉了。”
“康勇人呢?”把女同学喝醉了,自己居然人不见,这男人也太不负责了吧,亏他还跟我老婆有过恋爱的关系。我心里忽然有些瞧不起这男人了。
女同学抬头用嘴努了努抢救室。抢救室里站着几个人,靠近门口的那人,是报的那个记者。
我走进抢救室,抢救室的两张床上,躺着康勇,另一个竟然是——玉珊!
“怎么喝成这样?”我问道。
记者同学告诉我说:“也不知这两个今天怎么了,喝疯了!他们俩加起来,起码喝了三瓶茅台。”
“有危险吗?”
“医生说不要紧,输两瓶液,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没危险就好,不然你们大家都得赔钱。”我心情放松了,开着玩笑说道,又把眼光投到病床上的两个酒鬼身上。
康勇和玉珊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睡得极深的样子。玉珊因为是女性,身上还搭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免得露出丑样,但还是可以看出她胸脯的高耸,进而联想到她rǔ_fáng丰满。
“这两人怎么回事呀?以前也没见喝成这样,这会喝成这样,还把我老婆也搭上了。”我跟他们闲聊起来。
一个同学说道:“是呀,喝得太疯了,劝都劝不住。我估计他们一定有什么很不开心的事情,最后用喝茶的杯子搞了一大杯,喝了就坐地上了。”
康勇的不开心估计跟我老婆有关,两人干柴烈火地刚烧起来,我老婆那边就喊停,又不是两人感情上出了问题,这叫一个男人如何想得通?我不免又有些同情起这个康勇来。那玉珊又怎么回事呢?她难道也有康勇一样的隐情,也是失恋?
这时一个护士拿着两瓶药水进来,要给康勇和玉珊打针。这个护士30来岁的样子,看上去不怎么耐烦,脸冰冷,或者说,比较讨厌这些个喝醉酒的人。
“都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护士冷冷的面孔和语言,不想却激怒了喝到八成的记者。记者回敬道:“这么宽的地方,谁碍手碍脚了?”
护士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要不你们出去,要不我出去。”
记者火了,用力地拍打着桌子:“你什么态度?叫你们院长来!”
护士也不是省油的灯,就吵了起来:“我就这态度,喝醉酒还来医院撒酒疯是吧?”
“就撒酒疯了怎么的?”
吵闹声引得患者的家属们都围观上来,有的患者手举着输液瓶,踮着脚在看。
我劝着记者:“别吵了,为这点事吵架丢不丢人啊,还要不要给他们打针了,走走走,你们都回去睡觉去,这里我守着。”
而这些同学们听见我说守在这里,心里不知有多感激我,也都给了我好大的面子,骂骂咧咧地出了抢救室,我老婆没喝多少,神志也还清楚,就是软得慌,昏得慌,想睡觉。我让他们把我老婆送回家去。
这帮人走了之后,这里才恢复了原有的安静,看热闹的都沮丧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我再回到抢救室时,护士已经给两人挂上了盐水。我站在床位的中间,左看有看地看了看两人,康勇的脸色有点发紫,估计是红过头了,玉珊的脸色有点惨白,跟平常那种润泽的白不一样,估计也是喝酒喝白的。两人的呼吸都很平稳,挂在床头的输液瓶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着,倒把夜里的这份安静滴得更加静谧了。
我坐到玉珊的床前,一股暗香的香水味淡淡的扑进我的鼻腔。这是玉珊常用的香水,很好闻,男人闻了会有一种冲动,想把散发这种香味的女人抱在怀里闻个够。玉珊的面孔看上去非常安宁,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且敢于放肆地打量她。她的脸白皙细嫩,眉毛描成了很细的一条,鼻子略有点塌,以前看上去很不好看,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难看了嘛。她的嘴唇微微上翘,像是随时做好着接吻的准备。
她的胸,还是吸引着我。尽管是盖着杯子,却向上凸出来两座山的形状。我装作帮她掖被子,掀了掀她的被角,看见她穿着一件宽领的短衫,由于是躺着的,一点乳沟都没看到。我又把被子给她掖好,走出抢救室,坐到输液室的位子上,抽了一根烟。但是没有人出来制止我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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