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芝姐何医生了,看来我做继承人的希望大增了。”我听了淡淡一笑,那笑容连
自己都难以觉察,我是惧怕他的淫威有些讨好吗,还是不忍心别人的满心欢喜遇
到冷淡呢,也许两者兼有。芝姐真的很有宠辱不惊的风度,不动声色地说:“那
恭喜方先生了,还有什么其他事吗?”他一时语塞,怔了片刻怏怏地出去了。
赵雅芝幽幽地说:“逼迫我们做这些事情,还想让我们分享他的喜悦吗?”
我接赵雅芝的话:“芝姐,我们怎么可能喜悦,我们只有无可奈何的愤怒,
只怕最后被折磨到麻木。”
赵雅芝静静地看着我:“小玟,我很认真的说,幸亏是和你拍,才是我噩梦
中的一点安慰,我觉得我还能接受你,如果是和其他男人,我一定生不如死。”
我听了这话心里漾起了点温暖幸福,但不知如何回答他,是赞同还是反对,
只好说:“芝姐,我们相信上苍会看到我们的境遇吧,上苍有眼,善有善报恶有
恶报,他们会因今天的行为遭到报应的。”
赵雅芝不置可否地一声轻叹:“希望如此吧,我们求救无门,只能寄希望于
上天了。”
片刻之后她说:“原本过几天还要参加一台晚会,看现在的情况,恐怕要违
约了,要怎么和经纪人解释,怎么和主办方解释。”
我宽慰她说:“也许方子寅很快就会放了我们的,他的父亲不是已经高兴了
吗?”
赵雅芝淡然苦笑:“谁知道高兴之后会不会想看续集……”
我一时语塞,是啊,事情不会轻易地结束的。
*** *** *** ***
吃晚饭时芝姐最先吃完,回房间去了,方子寅把我叫到他房间,同去的还有
那个sān_jí片导演,和他的一个亲信好像叫什么强仔。方子寅和颜悦色地和说我:
“何医生,刚才芝姐好像不太高兴,弄得我还有些话都没有说完,哎,家父的想
法啊……”言语间透着愁绪。见我没有搭腔,他又说:“家父想看到人人尊重的
赵雅芝在众人面前暴露的样子,你说这可能实现吗?”
我听了再也无法沉默,立刻说:“不不,这绝不可能,我了解芝姐,她把名
节看得比生命还重,我希望你们不要逼她。”
方子寅说:“何医生不要激动,所以我才找你来想办法嘛。”
强仔睥视我一眼,插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把她扒光扔在闹市,让
香港市民们也看看高贵的赵雅芝光屁股的样子,哈哈,多简单,到时她一定羞得
趴在地上,抬不起头的。”
方子寅骂他:“闭嘴,要这么简单我还用你教吗,这可能吗,你看了这么多
天还不满足。”然后又转头向我和导演说:“我想听听你们两个的想法。”
我不由自主地摇头:“我不想,你们不要让我做这样的事情,我会有负罪感
的,会对不起芝姐的。”
方子寅说:“何医生,现在你还想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芝姐呢,你让她和老公
之外的男人做爱,这难道对得起她吗?如果你不想什么办法,我可就不得已用那
个简单的办法了,可是那对我对芝姐都没好处,如果你真的想为她好,就为她想
一个不伤害她的方式。”
我心想哪里是我的过错,是你逼迫我那么做的。我也不想芝姐被强行扒光衣
服扔在街上,我忽然想起芝姐和我说过她要在一台重要晚会上唱歌,想到了一个
折中的方法,于是和方子寅说:“芝姐过几天要参加晚会唱歌,她本以为无法参
加了,我想要不让她去参加晚会,在晚会上的服装稍微暴露性感一些,这样直播
时所有电视观众都能看到,你父亲看到也许会满足的,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方子寅听了喜形于色:“何医生,我没有看错你,我真想让你当我的助手,
辞掉医生工作吧。”我说:“谢谢你的美意了,以后再议吧。”那个导演在旁不
甘寂寞,也凑到方子寅的耳边说了一些话,仿佛别人听到会窃取他的创意。方子
寅听了连声叫好,说这个也可一并实施了。具体什么内容我却不得而知。我和方
子寅说:“可是芝姐在公共场合都是高贵典雅的形象,从没过分暴露,恐怕她不
会接受。”
方子寅说:“何医生,能否帮我劝说一下芝姐呢,我觉得她还是蛮听你的话
的。”还未等我回答方子寅又说:“还是我亲自说吧,你不必向她透露了。”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芝姐侧身而卧,但应该没有入睡,但也没有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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