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多拿两块毛巾来,红酒喝那么急,丫头肯定醉了----瞧这脸红的跟滴血似的,我瞧着心疼的紧----”
手捧着我的脸,脸凑了上来,摩挲着,“真烫人!不是发烧了吧!”
额头触着我的额头,脸颊蹭着我的脸颊,唇磨着我的下巴,闭着眼我也知道,这画面有多香艳,我听见几声彼此起伏的‘操’‘靠’‘恶’-----
“我看是你在发骚吧!”众兄弟齐鄙夷道。
我深表同感!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脸凑上来时,我的心跳是快速的,我的血液是奔腾的----我敢肯定,今个的唐小逸,脑袋被门夹了。
太不符合平日的形象定位了。
小逸同志再不收敛就引起众怒了。
而我也被几道或憎恨或嫉妒或担忧或暧昧或欣赏的目光----关注的装不下去了。
我悠悠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依然是懒懒靠座在沙发上,抱着唐小逸递过来的酸奶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他说的对,我喝的太急,再加上红酒上头,我现在难受的紧,脸发烫、头泛疼,心也堵着慌。
“嗯!”我起身,手腕却被唐小逸紧紧攒住,“你要去哪儿?!”
“热死了,我想去洗洗!”我的酒品不太好,一沾酒,脑子就胡,一胡就容易心烦。
我有轻微的洁癖,这么大热的天儿,一脑门的汗,一身的黏糊,让我不舒服,方才不觉得,休息了半响,缓了累,心里又难受了。
我得去简单清洗一下。
“不用洗,挺香的!”他圈着我的坐在他腿上,像小公狗般地嗅着,我挣扎着,“不行,我不舒服!”
斜斜的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唐小逸指了指包厢的里间,“里面有浴室,去冲冲澡吧!”
这才发现,这是个豪华套间!
里面有床,有浴室,外面有k吧和麻将桌!
才知道唐小逸他们固定一段时间聚一起搓麻将联络感情,为了不伤兄弟友情,均是现金交易,难怪每人都携着一黑色皮包----
我还纳闷----给小费也不用这么多吧!一皮包的钱,一踏踏的百元大钞,十来万总归有的吧!
财神爷也经不住这样的散法!
“不用!我用湿毛巾擦擦就行!晚上回去再洗!”
“今晚就住这!”优雅的交叉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望着我,唐小逸面露闲适的微笑。
我瞬间的睁大了双眼,紧接着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着唐小逸的鼻子直哆嗦:“你----”个缺德带冒烟老太婆喝水无耻下流海底拉功发浪剑(贱)的玩意----
可----
看看局势,忍了,怒气冲冲地喊:“不行,我没带换洗衣服!”
洗澡不换衣服,跟没洗一样。
“再说我不习惯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我稍稍偏过头睨着他。
他不做声,就望着我,更闲适地靠近了沙发背里,半响道:“用被单裹着!”
看来今个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哦!”我嘟着嘴,咬着手指转身离去。
我做人的准则是:斗的过就斗,斗不过就撤,撤不了就软。
咱不逞一时能耐,坏百年基业!
半个小时后,我裹着浴巾出来了,床上黑色金丝暗花床单,看成色,摸布料,砸吧着嘴巴,这套床单的价格,可抵得上一件高档礼服的价格了。
我是谁?
我是化腐朽为神奇的a大小天才,给我一支笔,为你勾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给我一段舞曲,给你跳段仙降凡间,妖魅世人;给我几个碗碟,为你奏出一曲梁山伯和祝英台!给我一件床单给你裹出一件晚礼服的高贵。
镜子里,黑色金丝暗花的系脖晚礼服,逶迤拖曳,及臀的长发,用干毛巾擦拭五成干,披散在肩背上,脸还是红扑扑,嘴红润润的,即使不化妆也是天然去雕饰的清雅纯艳,眨了眨泛着蓝光的眼眸,纯纯地笑着,胸挺腰纤腿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色天香,真叫一个美,勾的我小心痒痒地,咬着手指,傻乐着:香朵儿,你是最美的!
打开套房门,袅绕地朝大厅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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