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
身上某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脑子里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让卫宫士郎直欲呕吐。
“我...在哪儿?”
他强忍着疲惫感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自己卧室那熟悉的天花板。
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让士郎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对了,那时...我想要拦住saber,结果遇到了远坂同学,以及...”
他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红衣青年的脸,以及对方那满含坚定且毫不犹豫的砍向自己的一刀。当时,如果不是察觉不对劲的自己,下意识的移动了下脚步的话...
对了,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一刀毙命的话,那么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再补上第二刀?还有,自己现在躺在这里,那个名为archer的男人还会不会再来袭击自己!?
想到这里,士郎觉得自己无法再继续躺下去了。一咬牙,他忍着右胸至肩膀处那仿佛要让身体断开的痛苦,强行坐了起来。
而似乎听到了室内的动静,外面立马冲进来了一个金发的少女——
“er,你没事吧?!”
一进来,少女立马用紧张的声线喊道。
卫宫士郎瞪大眼睛,愣住了,“你是...saber?”
“是!有何吩咐吗?”
saber边回答着,边用标准的跪坐姿势坐在士郎身边。
而士郎依旧愣愣的在金发少女身上打量着。倒不是因为少女的美丽这种事情,只是,此刻跪坐在自己身边的saber,身上不再穿着之前那套造型古怪的银色盔甲,而是一件贴身的蓝白色居家衣裙。
“...有什么疑问吗,er?”saber见士郎只顾着打量着自己,一副想问点什么却说不出口的样子,不由好奇道。
而这时,外面传来另一个少女的声音:“这衣服是我送给她的啦,怎么样,很合适吧?”
“啊...嗯。”士郎愣愣的下意识的点头,然后猛地反应过来,“诶?远...远坂!?”
果然,走进来的红衣服的少女赫然就是远坂凛。此时,她倒还是那身校服外披着红色外套的穿着,不过精致的脸上多了丝憔悴,以及看见士郎身上的绷带时,露出一丝愧疚。
“怎么,不叫‘同学’了?”靠在门上,远坂凛这位平日里在校园里有着类似诸如‘高岭之花’称号的女生,此时却带着罕见的温和笑脸,不过由于是在捉弄士郎的缘故,那脸蛋上有些挤眉弄眼的。
闻言,士郎不由的略微尴尬的想挠挠头,却不料扯动了伤口,“好痛...!!”
“er!”远坂凛还没说什么,倒是saber惊呼了一声,然后一脸严肃道:“您的伤口虽然愈合了很多,但是还请不要做幅度大的动作为妙。”
“是...是嘛?我倒是不觉得有那么糟糕哦。”听saber这么一说,士郎奇道。他这也说的倒是实话,虽然昨晚最后的记忆里,自己痛的似乎要又一次死去一般,然而事实里,此时的自己还能意识清醒的与人对话,而且不知道是否错觉,在saber开始靠过来的时候,他的伤口居然越来越舒服了,这真是过于奇妙的一件事。
“她说的是真的哦...”靠在门上,且双手环抱着胸口的远坂凛出声道。此时,她脸上愧疚色愈浓,“那时候,你真的差一点就被砍成两半了。如果不是我在archer出第二击之前使用了令咒的话......”
卫宫士郎呆呆的望着她。
他不是不想回些什么,只不过,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令咒”又是什么??
总而言之,貌似是她救了自己了。
“谢谢你,远坂同学。”
“哈——!?”听到卫宫士郎道谢的下一秒,远坂凛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一般,嘴巴张得老大。同时,她脑中不自禁的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刚才archer砍中的不是他胸口,而是脑袋?’
“你...脑子还正常吗?”
用手盖在脸上,然后目光躲在指缝后看人,这似乎是远坂凛在惊讶时习惯做的动作。老实说,士郎觉得这动作放在远坂的身上,挺可爱的...不过她嘴里说出的话就不那么可爱了,一点也不。
“啊咳...什么意思,远坂同学?”士郎尴尬的问。
深吸一口气,远坂放下手,但眉头却深深皱起,“昨晚...虽然我也不了解事情起因,但确实是我的从者击伤了你...而且,archer当场确实是抱着必杀的决心的!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你应该会震怒的啊?好吧,就算你性格懦弱好了,那也应该会表现的稍微恐惧些吧,比如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之类的?但是...在你脸上什么也没有!怨恨也好、憎恶也罢,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你本人一般!而且...你反过头来居然还感谢我?哈、谢我?”
长长的呼出口气,远坂凛瞪着被自己说的瞠目结舌的红发少年,接着问道:“卫宫君,你真的还正常吗?”
“啊...呀,怎么说呢...”士郎终于反应过来了,又挠了挠头。奇怪的是,这次抬起头虽然还有些不适,但却不痛了,但士郎没及时在意这点,只是用认真的脸色对“震怒”的远坂凛道:“纵使archer袭击了我,但是从你的态度中,我知道此事你是不知情的...而且,昨晚如果不是你用了那什么...‘令咒’的话,我已经死了。所以,我要谢谢你!”
“......”
听完了,远坂凛抬头看着天花板,沉默的脸上似乎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般,旋即,她微微一笑:“真是完败给你了。还真是适合你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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