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一刻又改主意了,你知道我圆谎需要多大的力气吗?还有,你还总怪我,就像那钻石矿开采,明明我十年前就给你说过了,我们需要大力支持,卓氏不能走在万福后面,可那时候你目光短浅,看不到日后的发展前景,给否了。可当十年后发现卓氏因此而落后时,你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咱们也弄一个吧。你当是买菜呢,说说就有了。你当机会是一直等着你的吗?十年还不变?可我要是不做,你也会说,要不换老三当当?”
“你就像是背后灵,时时刻刻拿着股份在我身后提点着我,我随时可能被换下。因为这个,我累了不能喊累,受苦了不能喊苦。因为老三还没当董事长呢,我比他强多了。也因为这个,我太听你的话了,所以,公司的人的高层领导他们表面上虽然和我一团和气,可暗地里都轻视我,那种看不起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了十年啊!”
“十年啊!妈,我憋屈了整整十年啊。我这里闷啊!”他说着,就开始捶着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砰砰砰的,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他质问着,“妈,你知道吗?我都快抑郁了,我只能选择发泄。赌博是我最舒坦的时候,因为那时候,我可以忘记一切,忘记我是你儿子,忘记我是卓氏的傀儡董事长,忘记我这十年窝囊的日子还有那些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我的一切我做主!”
他说到这里,老太太终于插了第一句话,“你输了多少。”
“几个亿吧,”卓彦志毫不在意的说道,“那些钱全都输进去了,可我一点都不心疼,我高兴。”
他的话一落,老太太就举起了手,冲着他直接就扇了一巴掌。老太太都快八十岁的人了,动作早就慢了下来,卓彦志毫不费力气的就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腕,冲着她说,“妈,我不能让你打了,我已经当不了董事长了,你管不住我了,你不能打我了。”
说完,他就一松手,老太太力气用的大,整个人几乎向后趔趄了一下,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她简直惊异,“你敢跟我动手?好啊,这么多年了,我才发现,你就是个白眼狼。我没养你,我生了你!你爸爸就是我丈夫,他养你就是我养你。还有,股份当年是我逼你的吗?是你不想分东西给兄弟,自己动脑筋把股份给我的。你这样的活络心思,我若是不把控着,卓氏早就被你卖了。瞧瞧吧,我管的这么严,你不也转移公司资产赌博去了吗?别跟我说什么压力大,还是那句话,你可以不做的。”
卓彦志那番话,其实已经在肚子里酝酿了很多年,他一直想说出来,可一直没有机会。他以为有朝一日,自己这样控诉的时候,老太太起码会后悔,起码会心疼,可他万万想不到,老太太会这样说。
倒打一耙!没有丝毫的怜惜!就像是个陌生人!
卓彦志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太太,“对,都是我的错,”他笑了,“妈,你说这些,难到不亏心吗?我知道,您无所谓啊,二儿子赶出去了,大儿子也用完了,您还有三儿子呢。你觉得你有依靠是不是,妈,您真是会算计。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你是在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我真替我爸爸委屈,那么好的人,他怎么就娶了你呢。一辈子拖累他不说,连他的儿子和事业都祸害了。他要是不娶你,说不定都不会这么早死!”
这句话显然是捅了马蜂窝,老太太一辈子最自豪的就是她跟卓老爷子的爱情,卓老爷子爱了他一辈子,捧了她一辈子,可如今,居然让他儿子全部否定了。
“你!”老太太指着卓彦志,眼睛都瞪大了,“不是!”
“怎么不是,我爸临死还叫着二弟的名字呢。他压根就不是在意阶层的人,当时娶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地主家的小姐呢,他说什么了。是你要赶出去的,是你瞒着我爸不让开门的,我爸早就后悔了,否则为什么要分老二三成股份?”
老太太显然是受不过这样的刺激,立时就要想反驳,可她手抬起来了,嘴巴张开了,眼睛瞪大了,半天却没发出一句声音,然后就瞧见她晃了晃,整个人都歪在了沙发上。
旁边老太太的保姆吓了一跳,连忙扑上去喊了声老太太,老太太却已经昏迷不醒了。保姆冲着卓彦志就喊了声,“你把你妈气死了。”
卓彦志眼中的疯狂这才消失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保姆打了120,在那里不停地叫着老太太,笑了声就往楼上走,“她不会有事的,我们都死了,她都不会有事的。”
蒋少明知道卓彦志跟丰彩实业有关的时候,已经进了家门了。刚刚挂断和林白的电话。
因着他到了医院却没上楼,林白就挺纳闷的,问他怎么了?蒋少明自然不想说是跟张浩谈过了,顺便不爱看白锐,就说有事先回来了。
林白是知道蒋少明受了什么伤的,一听就挺关心的,“你身体没事吧,没养好别忙着干活啊。”他还挺郁闷的,“你替我受伤,结果我躺病房里,现在还没瞧过你呢。”
蒋少明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哪里计较这些啊,就说,“我没事,不是早把医嘱给你看过了。也不是公司的事儿,你放心吧。好好养伤。”
林白就嗯了一声,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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