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劝呢,“没事,妈你没听医生说吗?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没伤到根本。”
老太太还是不干,“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这多伤元气啊。我非得跟那个小畜生好好理论理论,这事儿,他躲不过去。”
周昌荣就劝他妈,“干嘛呀,他不是你亲孙子啊,你不想回蒋家啊。”
一句话,老太太顿时就愣了。
说真的,老太太来京城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的,她来之前都在村子里放出话来了,日后村子里的人有事就去京城找她。可她哪里想到,住了几天就被赶出来了,这些日子,不是没有老乡找她,她都不接电话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回村子了,一想这事儿,她就难受。
哪里想到,周昌荣居然又提了起来?老太太一脸你烧傻了的表情看着周昌荣,还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他,“你想什么呢。原先好好跟他说,他都把咱们赶出来了。你现在拿了刀子捅了他,他能愿意?他又不傻。”
“就是因为他不傻啊。”周昌荣吸着气跟他妈说,“你说捅了亲爸爸这名声好听吗?原先他撵我出去那是他有理,现在他没理了。而且妈你不懂商业上的事情,我已经把这事儿发给几个老朋友了,他们原本就对万福虎视眈眈的,如今有了把柄,万福可就不好受了。”
老太太哪里懂这些,听着迷迷瞪瞪的,但她听懂了周昌荣的一句话:蒋少明这次没理。老太太想了想就说,“别的我也不懂,你想怎么做啊。”
周昌荣就附在老太太耳边上说了一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蒋少明还睡得迷迷瞪瞪的,就觉得一直放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温暖的手抽掉了,他眼皮动了动,就睁开了眼。
这会儿天已经大亮了,屋子里亮亮堂堂的,可以瞧见,昨晚守了他一夜的卓睿已经站起来了,正皱着眉往外看。
同时,蒋少明就听见了病房外面的争吵声,明明是vip病房,安静的不得了的地方,却好像有一群人在嗡嗡嗡的乱叫唤,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他就叫了声:“睿哥,怎么了?”
卓睿就扭过了头来,他一晚上没休息好,胡子长出来了,衬衫也皱巴巴的,瞧着有些憔悴,可看蒋少明的目光却温暖,跟平日的样子完全不同。瞧见他睁开眼了就说,“吵到你了,仿佛是你奶奶带着记者过来了,我去看看。你别动。”
蒋少明眉头皱了皱,不过他现在还真没力气去处理这事儿,就点点头,交给卓睿了。
卓睿直接去开了门,结果一开门就瞧见了外面的一群人。他们拿着□□短炮,一瞧就知道是记者,足足有三五十位,恐怕是将全京城的报社都集中到这儿来了。
为首的,则是一个熟人:周昌荣的妈,蒋少明血缘关系上的亲奶奶。
这会儿,护士们正竭力地阻拦他们过来,说这里是病房,不允许陌生人探访。可老太太也有话说,“我是他亲奶奶,亲奶奶看孙子,怎么不行?他们都是我带来的。”
而一直出去买早饭没回来的菊花姨,也在其中。怪不得这群护士们没来打扰他们,问问怎么办,恐怕是菊花姨直接给拦下了。
这会儿菊花姨当着记者面也不好怼老太太,只能拿别的说事儿,“您是亲奶奶,没不让您进来,可这么多人,怎么能一起进来,我们是养病呢。”
菊花姨一辈子就是普通人家的主妇,就算给卓骏亚做保姆,除了那几日卓家总是带着孩子来,她见识了一回动心眼是怎么回事,其实压根就没有斗争经验。哪里似老太太,早就在村子里炼出了不坏之身。
她不说话,老太太还找事呢,她一说话,老太太立时就抓住了话柄了,“养什么伤啊,大家评评理啊,他把他爸爸肚子捅了个碗大的洞,不说去看看他爸爸,倒是自己装病起来了。可你们瞧瞧,他爸都快被他扎死了,如今才住了个普通病房,他倒是没事,却占着vip。这是做儿子的吗?就算是大街上不认识的人,伤害了别人都不能这么干啊。蒋少明,你还有良心吗?”
菊花姨哪里听得了这种污蔑的话,她又不是没见蒋少明手上的伤口,当即就怒了,冲着老太太说,“你这当奶奶的,怎么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呢。那刀不是你儿子拿进去的,不是你儿子想要对我们少明动手,反倒是伤了自己?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她说着,就忍不住用手指着老太太。可老太太就等这一会儿呢,瞧见她手指过来了,一把就抓住了菊花姨,趁着她没防备,干脆就将她扯了一下。菊花姨踉跄了一下,就跟着倒了地,老太太就扯乱了自己的头发,干脆压着菊花姨,嚎啕大哭起来,“哎呀,你们瞧瞧啊,当孙子的,指使保姆殴打奶奶啊。他伤了人还不承认,还要杀人灭口啊!”
这句话喊了出来,她就将老家里的那套彻底拿了出来,直接就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走廊里顿时乱做一团,照相机嘁哩喀喳的,显然都在拍照。菊花姨是想挣扎也挣不开,躲也躲不开,护士们也没见过这样的,都愣住了。
卓睿瞧着这样实在是不成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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