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本加厉的找上门来调戏绣云嫂,绣云嫂忍无可忍,才会打电话向陆诚睿求助。
“今天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郭赟问。
陆诚睿道:“村里有户人家办喜事,请了村民去喝喜酒,陈水发喝多了,跑到绣云嫂家撒泼,想强`奸她,绣云嫂和他扭打的过程里把他的手给咬了,他发野把绣云嫂打了一顿,要不是东东放学回来拿着擀面杖打他,会闹出什么还不好说。”
郭赟道:“所以绣云嫂就打电话给你了?因为害怕对方再来找她麻烦?”
“是的,我来的时候看到她家里乱得不成样子,便跟她一起收拾,想把她和东东先带回基地找个住处安置,哪知道,陈水发带了一群村民进来,不由分说就说我跟……我怎么解释,他们也根本听不进去,派出所来人也没劝住,村民们把我跟她带到了祠堂。”陆诚睿说着说着一阵咳嗽。
傅桐在前座道:“我以前就劝过你,农村里寡妇门前是非多,未免瓜田李下之嫌,你去她家最好再找个人作伴,你总是不听。”
陆诚睿没说话,又是一阵咳嗽,傅桐说的没道理吗?肯定不是,只是这番话现在听来,多么讽刺啊,可他也知道,哪怕他和傅桐之间因为果果的缘故,二十年的友情有了嫌隙,傅桐却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
果果轻拍他后背,“你歇会儿,别说话了,你不还手,才让他们逞了威风,是他们愚昧无知,那个陈水发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看他一直在煽动村民情绪,估计平常也没少做偷鸡摸狗、仗势欺人的事。”
陆诚睿紧握着果果的手,虽然无声,却也知道,果果是懂他的。在帮助绣云嫂这件事上,从头到尾没有质疑过一句的只有果果,其他人都劝他明哲保身,不要多管闲事。
今天这样的情况,他真要是跟当地村民动手,被人拍照传到网上的话,不明真相的人必然会以军民关系做文章,影响会非常恶劣,他的前途也就完了。
郭赟道:“我们先去医院,你和绣云嫂都要检查检查,回头我还要跟碧水湾派出所联系,让他们派人过来做笔录,聚众打人,造成轻伤害的话,够得上刑案了。”
众人都没再说话,果果忍不住看着陆诚睿,却见他脸上虽然带着伤,表情却不像先前那么沉重,悄悄的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陆诚睿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知道她是碍于郭赟就在一旁、傅桐又在前座,也就当做没在意。傅桐之前站出来作证,又在他俩之间增加了一道无形的壁垒。
车开到基地以后,果果主动和傅桐先下了车。
“我们先回招待所了,小诚,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果果望着陆诚睿,嘱咐他两句之后,就和傅桐并肩而去。
陆诚睿望着他俩的背影,心像是被生生的挖空了一块,疼得他想吐一口血,原本他以为果果会陪他一起去医院检查,哪知道她还是为了傅桐下车去了,她关心他,却不得不避嫌。
招待所里,果果把沾了血的裙子换掉,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看到傅桐坐在客厅里,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有点心虚的问:“你怎么了,老看着我干嘛?”
“果果……你那么爱他?”傅桐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果果嘘了口气,“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是担心他会受伤,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吗?”
对她这个明显推脱的借口,傅桐没有正面回答,话锋一转,“你完全相信他和绣云嫂没有一点私情对吗?”
“你什么意思啊?”果果有点生气,觉得他这是在质疑陆诚睿的人品。哪怕她不跟陆诚睿好了,也从来没怀疑过他人品的正直。
傅桐自然听得出她语气里的生硬,对她误会自己的意思轻叹一声,有点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是我小人之心了,只是你不顾一切跑过去找他,全然的信任,没有任何责怪和怀疑,让我不得不产生这种想法,你比你自己能感觉到的要更爱他。”
果果走到他身边坐下,主动依偎着他,“他是我们的好朋友嘛,我担心他而已,是真的担心,他心地很好,几年如一日对战友的遗孀那么照顾,试问又有几个人能做到?我不愿看着他做了好事还要平白无故受委屈,这跟我喜不喜欢他没有关系。”
傅桐却没有接受她这份事后弥补的柔情,不领情推开了她,“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把我当成傻瓜。”说话间,站起来走开了。
他可不会忘记,在祠堂里,果果见到陆诚睿受伤被绑时那种心痛的神情,明知道他在场,她还是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安慰陆诚睿。那怎么可能是朋友之情,明明就是见到心爱的人受委屈时的忘形。
果果见他摔门而去,瘫坐在沙发上,颇有一种力不从心之感。
基地医院里,陆诚睿打好了破伤风针以后,去病房看望绣云嫂。绣云嫂伤得比他重,身上多处肌肉组织大面积挫伤不说,头发也被揪掉了一把,隐隐可见头皮。
“对不起,连累了你。”绣云嫂眼含着泪,想从病床上坐起来。陆诚睿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起来,“嫂子,你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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