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陆诚睿咝咝吸了口气。
“你这几天运动量有点大了,要注意。”
“嗯。”
“身体是本钱,合理运用,才不会跟你闹别扭。”
“我会注意的。”陆诚睿的声音轻不可闻。
“越长越结实了,这肌肉,完美!”傅桐笑道。
“去你妈的。”
果果隐隐听到两人的对话,他们说什么却又听不分明,到后来只听到一阵轻笑声,心里惊讶的不得了,从来没听过陆诚睿跟谁说话这么温柔,难道他俩……联想起她刚到北港那一晚看到他俩在月下散步,果果有了个很坏的猜测。
怪不得他看我不顺眼,怪不得他不喜欢我跟张大山说话,原来他真的……可是他已经有傅医生了啊。
果果坐在外间的长椅上,脑子里起码转过十七八个念头,而当她无意中看到傅桐办公桌角落里的一本书,脸上的惊讶之情渐渐漾开。
r croe,傅桐居然看这个人写的书,果果愕然不已,这人可是上个世纪英国有名的撒旦教领袖,笃信黑弥撒的异教徒,创造了无数骇人听闻的黑暗邪恶仪式,他的著作被他狂热的信徒们视作黑暗圣经。
想了想,果果悄悄地把书放了回去。
陆诚睿和傅桐从里间出来,看到果果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那里,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果果没立刻回答,有点担忧的看他裤子,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我这两天有点耳鸣,找傅医生检查一下。”果果把自己的病历拿起来晃了晃。陆诚睿没再说什么,离开了办公室。
傅桐坐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叫果果:“你坐过来,我替你检查一下。”果果乖乖的坐过去,趁他替自己检查的时候,习惯性的观察他。
和陆诚睿那样古铜色的皮肤不同,傅桐的肤色比一般男人要白一点,可又不是苍白,是很健康的白,而且他的嘴角始终带着种奇怪的笑意,让他看起来颇有几分高深莫测。
英俊中带着儒雅,举手投足间又不乏潇洒,傅桐的这种长相,女人喜欢,喜欢男人的男人肯定也喜欢,果果还特别留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看起来修长有力,真不愧是外科医生的手,这样的手拿着手术刀替人做手术,一定很帅。
“你听交响乐吗?”果果忽然问。
“听。”傅桐答道。
果果眼珠转转,“我猜你喜欢贝多芬和巴赫。”
“你怎么知道?”傅桐笑了笑,对她的问题很感兴趣,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子说的很准。
“相比勃拉姆斯和瓦格纳的情绪化,贝多芬是冷静的,罗曼罗兰在《约翰克里斯多夫》里说,贝多芬的音乐像阿尔卑斯山的清新空气,而喜欢巴赫的人,多半拥有很高的智商,你是医生,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化。”果果凝视着傅桐,观察他表情上的变化。
哪知道,傅桐仍是一抹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是吗,接下来你该不会说,在很多悬疑推理电影和书籍里,那些著名的变态都热爱巴赫,而变态跟变态又不一样,我跟小诚就是两种不同的变态,是吗?”
“他都告诉你了?”果果笑呵呵的问。
“一点点。”傅桐托着果果的脸,观察她耳朵。
到底关系不一样啊,自己不过说他一句变态,就这么急着告诉傅医生,只是不知道他俩……两个帅哥,好萌好萌……果果越想越邪恶。
“傅医生,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告诉我吗?”果果一边看着傅桐在病历上写字,一边发问。
“什么事儿?”
“你为什么不留在北京的大医院啊,要到北港来?”直觉告诉果果,傅桐这样的公子哥儿放弃条件优越的大城市,到北港基地这种荒僻之地,肯定不会是简单的原因。
傅桐笑了笑,用清朗的男中音道:“北京有什么好,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车,去哪儿都不方便,这里多好,山青水秀,还能呼吸新鲜空气,没有雾霾和沙尘暴。”
“你没说真话。”果果故意道。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呢?”傅桐好笑的看着她。
“我敢跟你打赌,赌一瓶二锅头,你到北港来,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而是因为这里的人。”果果慧黠的笑,亮眼睛眨巴眨巴。
她虽是猜测,傅桐竟然也没有否认,“不错,是为了一个人,想离那个人近一点,可又不想太近。”
哈,他居然承认了,果果在心里欢呼,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而兴奋,同时又为陆诚睿担心,傅桐这个人,心很深,似乎还有些特殊癖好。
“你耳鸣有多长时间了?以前有过吗,通常是在什么时候?”傅桐摘下额镜,又检查了一下果果的外耳。
“以前也有过,通常都是在晚上,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有点耳鸣。”
“看来你这几天训练太累了,戴助听器时间太长没注意休息,这对耳神经和脑神经都会有影响,以后不要连续戴时间太长。过几天你到医院来,我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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