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果看着那些长短不同的光信号,组成了短语,被这样的表白打动了,眼泪默默的从眼角滑落,拿手机打电话给他,“你怎么还不回去睡啊,很晚了。”
“我回去了,没睡着,总是放心不下你,猜你肯定也睡不着,所以拿了手电过来。”陆诚睿告诉她。
果果心中动容,他真是个有心人,知道她睡觉的时候会摘掉助听器,敲门和打电话都不一定能听到,所以想到了用手电传递光信号给她,而这样的主意也只能用在她身上,海军的旗语和灯语一般女孩不会看得明白。
“那你要上来吗?”
“不了,我想说的话都说了,你明白就好。”
“我都明白。”
“那我回去了,你早点睡,别想那么多,晚安。”关掉手电,他转身而去。果果站在六楼窗口远望着他身影远去,泪盈于睫。
然而,谁也没想到,就在第三天早上,事情忽然急转直下。陆诚睿接到蔡振海电话,对方通知他去指挥部,说有重要的事。
总指挥办公室里,蔡振海来回踱步,一副焦急神态,看到陆诚睿进来,劈头盖脸道:“陆诚睿,你干的好事啊,人家告到指挥部来了。”
陆诚睿一头雾水,“我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你把人家饭店玻璃砸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干了什么?你别忘了你是个军人,一点小事你就头脑发昏了?”蔡振海恨铁不成钢的说。
“有人告状了?”陆诚睿虽搞不清状况,但是从饭店玻璃被砸这几个字里还是能猜到什么,有人去砸了那家饭店的玻璃,饭店老板娘却误认为他砸的,一状告到了指挥部,看这情况那老板娘也不是个善主儿。
听蔡振海把情况一说,果然跟他判断的一样,陆诚睿想了想,忍住气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蔡振海早也猜到事情必有内情,没想到真牵扯到果果,顿时摇了摇头。
“就算是这样,你砸人家玻璃也太冲动了,对方不仅要求你赔偿损失,还要求指挥部处分你,毕竟人证物证俱在。”蔡振海不无烦恼的说。这件事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对方是有名的刺儿头,而陆诚睿和果果,也是动不得的人物。
“所有损失我赔偿,处分……您看着办吧,我一力承担。”陆诚睿知道他为难,主动揽下了赔偿和处分。
当着蔡振海的面,陆诚睿并没有否认砸玻璃的是他,可他心里一直在寻思,到底是谁砸了那家饭店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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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桐吗?应该不是,傅桐一向很冷静,他要是报复谁,不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他会想更坏的主意去对付那个老板娘。
也不会是郭赟,果果跟郭赟关系很亲,有可能会把事情告诉他,但以郭赟平时为人处世的风格,他不会如此冲动,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做这么不冷静的事。
难道是张大山?
陆诚睿脑海里瞬间蹦出这个名字。除了张大山,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谁会这么冲动,可果果会找他诉苦吗,不见得,张大山可能是从别的途径知道了昨晚的事,为了帮果果出气才冲动的去砸了人家玻璃。
如果真的是张大山,那自己也只能替他担下这次的事了,不然的话,对他一个入伍不足半年的新兵来说,砸玻璃搞破坏,真闹大的话,开除都有可能,就算从轻发落,处分也足以影响他以后的晋升。
走到训练场,陆诚睿看到张大山正跟别的战士一起在单杠前做引体向上训练,叫他一声:“张大山,出列!”
张大山听到队长的声音,心里一颤,赶忙从单杠边走过来,心虚的看着陆诚睿:“陆队,你找我?”
陆诚睿让张大山跟着他,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确认没人能听到他俩的对话,才严肃道:“你小子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对方闹到指挥部了。”
细心地观察着张大山的反应,见他虽然脸绷紧了,眼睛里的一丝惊慌却出卖了他,陆诚睿道:“你知不知道一时冲动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陆队,他们有证据吗,有证据就拿到蔡总面前好了,我张大山认罚,没有证据就不要冤枉我。”张大山紧绷着脸。
侦查中队的骨干,尽管还是新兵,执行这么简单地的行动,只怕地形早已勘察了好几遍,不会留下任何能被外行发现的证据。
陆诚睿知道这小子不会轻易承认,又见他一脸苦大仇深,仿佛谁真的冤枉了他,不由得笑:“你小子,跟我还来这一套,家属区没有摄像头,所以你认为对方拿不出你搞破坏的证据是吧,平常教你那些本事,你用在这些地方,你还是不是个军人?”
“正因为我是一个军人,我时刻谨记保家卫国伸张正义是军人的天职。”张大山毫不畏惧的跟陆诚睿针锋相对。陆诚睿笑笑,打量他一眼,在他耳边轻声道:“干得好!”
看着队长走远了,张大山摸摸后脑勺,都是虚汗,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听跟他同在基地里当兵的老乡说起,他哪里会知道那个小饭店里发生了什么,更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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