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么对顾烟然念念不忘,那也好
日后。她少不了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反正韩青枫无论如何也不会娶顾烟然为妻,最多把她包成二奶,她就继续稳坐韩家少奶奶的位置,然后伺机接近白雁翎,获得他的青眼
至于顾烟然,为避风头,先放她一个星期的假,等韩青枫少了疑心再把她叫回公司,等待她的就是人间地狱。
韩青枫回到床上,伸臂想搂着她睡觉,她故意翻了个身,直接背过他,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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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
白雁翎再次站在时见深门前准备敲门时,门一下子就开了。
他扬眉,见好友已经穿戴好衣服,向他打了个响指,“等我洗漱完再详谈,行吗?”
时见深站在洗手间刷牙,他和白雁翎是小时玩伴,只可惜大学分道扬镳,他去北京念了大学,白雁翎秉承父亲的意志守在江山市里,这一别数年,中间鲜少能回来一趟,好不容易他因为一些事情给自己放了长假,好朋友却也遇到了感情这种路障。
白雁翎从小到大素来的假正经,说好听用个流行词叫禁欲,不好听了就是榆木脑袋!回回有不清楚的事情都要和他来一场古希腊哲学式地一问一答,就是要把疑惑彻底解决清楚,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一晚上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五次之久。
“说吧,我听听你这次又怎么想明白了。”
他收拾完和白雁翎走到阳台坐下,清晨的风是微凉泛着苦意的,晨曦只是稍稍露了头,散落着橘粉色的柔光,举目望去,一片青葱绿色,他懒洋洋地揉了揉耳朵,觉得此刻鸟儿的啁啾声都比白雁翎说的话能入耳些。
佣人为他们上了红茶,白雁翎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才说道:“你说错了。”
“哦?”
时见深眼睛都不抬,茶杯落在手里轻轻抚摸,等着他继续。
“什么有意思,什么喜欢,什么心猿意马,都不是,我承认,她对我的确有种吸引力,但只有那么一点点。”
白雁翎伸出修长食指和拇指,两指捏在一起,“就这么一点点,而且,和什么爱不爱喜不喜欢的没有一点关系。”
“哦,性吸引力。”
时见深四个字总结了白雁翎费尽心思想阐明的意思,不紧不慢地也呷了口红茶,淡淡道:“可雁翎,不是什么女人男人都愿意干的,何况是你这种老古板,她能对你产生性的吸引力,你想和她造爱,不还是说明你喜欢她。”
时见深并不文雅的话让白雁翎眉头一皱,语气也无奈起来,“你怎么就非得非得把我和她的关系用这样的词连接起来,你就那么想证明我对她有想法?”
“至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你对她和其他女人就是不同的。”
“那只能说明我见异思迁,我有问题。”
白雁翎烦躁地起身走到阳台的栏杆处,紧紧握着冰凉的栏杆,闷闷地道:“我对不起那个女孩子。”
“”
时见深也起身走到他旁边,摇摇头,“你莫不是有chù_nǚ情结?也或者太保守,就因为你们第一次彼此做过,你就对她这么难忘?”
他们并非只做过一次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三个月之久,他们都是相互偎依的
那曾是他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但因为有她在,他觉得自己才能撑过来。
“所以我才说你懂个屁。”
白雁翎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飘向外面,正好看到有鸟归巢。给鸟窝里嗷嗷待哺的雏儿们喂食,语气稍稍平静了些,“我得找到她,若她也跟我一样有想找到我的念头若她对这个念头是一心一意的,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都是负了她。”
“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好像见异思迁,对那个丫头产生了点兴趣,觉得对不起之前的女孩子?”
时见深轻叹了口气,“雁翎,那我告诉你,你会继续纠结下去,直到有一天,要么断了对之前那个女孩的念想,要么就彻底和这丫头一拍两散,做好这个准备吧反正男女之间无论以何种关系开始,最终都会在爱的欲念中或达成所愿,或终获解脱。要么就一直苦苦挣扎。”
他同情地拍拍好友的肩膀,“对不起,这次你还是没能辨明真理,放弃吧。”
他转身留白雁翎一人在阳台沉思,走出去吩咐佣人准备早餐,恰逢顾烟然打开门走出来,还揉着脑袋,正好与他对视。
像是从漫画书里,二次元里钻出来的一个女孩子,杏仁状的眸子四周缀着长睫,小脸上薄薄的嘴唇儿有点像新一季的樱桃般诱人,微卷的黑发像瀑布一样洒在身后,有几缕调皮地散落在跟前,无比的清纯里透着点妖娆。
她惺忪的眼与他桃花潋滟的眸子对视,他心里一动,微微含了笑朝她伸过手,“你好,我叫时见深,雁翎的好朋友。”
顾烟然打了半截的哈欠连忙用手捂住,伸出另一只跟他握了握手,仔细地看看他,福至心灵,“你我们好像已经见过几次了,你还帮过我”
他笑着应了,想了想,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以后还需要我帮助,大可打电话给我。”
她感激地冲他笑笑,时见深转身往楼下走,她就看见白雁翎的身影正往她这边走过来,原本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转身想往里躲,被他从后面冰冷冷地叫住,“林思涵。”
她只好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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