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我就受不了,我特别怕他伤害你,你明白吗?他很阴险,心狠手辣,所以我让童正找人日夜保护你,就是怕你会遭遇不测。”
静雪感觉到他的情绪,转过身来,望尽他眼睛深处的焦虑,轻声道:“我会小心的。”“可你不知道,他有多坏,我原来的女朋友就是被他玩弄了之后,自杀死了。”周墨动容的说。这件事是他心里的隐痛,从来没告诉过静雪。
他的表情让静雪心中一动,轻抚他脸颊,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不要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她见他吻的沉迷,像是有点不对劲,试图从他手里抽回她的手,他却攥着不肯放手。“我……”他以为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有点沮丧。
她轻轻把头靠在他肩上,很安静很乖,他渐渐放下心来,把她搂得紧紧地。“宝贝,我不能让你再出事,你不能出事……”他神经质的喃喃自语,捧着她的脸颊亲吻,手从她的脖子抚摸到肩膀,向下滑到胸前,停留片刻又滑到腰腹,她的晚礼服再次被褪到腰间,身上被他摸索着吻了个遍。她熟悉的体温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他是她仅有的爱,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爱什么人,可还是不可自拔的爱上她。可是她任性固执,总是不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让他经常都要替她担心。无论周砚对他使出何等卑鄙无耻的手段,他都不在乎,但周砚若是打她的主意,伤害她,他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电梯里,随着电梯的楼层不断往下,静雪的酒劲上来,有点晕乎乎,身体直飘。周墨看她脸色嫣然如醺,秀色撩人,关切的问:“不要紧吗?”静雪傻呵呵的摇头,出电梯的时候却踉跄了。
周墨怕她摔了,把她横抱起来往停车场走。她抗议的捶他,娇嗔:“坏,还没到酒店呢。”“别乱动,不然摔倒了我把你扔地上。”周墨疼爱的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她也不由自主的勾着他脖子吻他。
从停车场一路吻到车里,走得尤其慢,怀里这个宝贝大概是喝了酒有点兴奋,不停的乱动,把她放到副驾驶位置上,周墨的胳膊都有点酸了。原本想等回到酒店之后再缠绵,上了车就已经按捺不住。放低座椅,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不算大的车厢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我让你别再喝酒,你怎么又喝了?嗯?这么不听话?”
“我想喝就喝。”
“以后不许再喝,听到没有。”
“我就要喝。”
“再不乖乖的我可要不客气了。”他往里深入、律动,她颤抖的一哆嗦。
“坏死了,你坏死了。”她用指甲掐他的肉,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
“你还是不要住在酒店里了,我买一套高级公寓送给你,有二十四小时红外监控的。”周墨放开静雪一点,向她建议。静雪想了想,摇头:“我自己买,不然别人会以为我被人包养了。”
周墨笑笑,点点她脑袋:“有什么区别啊。”“区别就是我是自由的,除非我自愿,不然你不能命令我做任何事。”静雪很认真的说。周墨耸耸肩,由得她。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仿佛溺水的人,将对方当成救生的浮木。肢体缠绕、气息交融,他们每次都是身体已经和好如初了,嘴上却还在争斗不休,连亲吻也是要让对方疼,让对方记住这一刻的恩爱。
静雪安静的把头靠在周墨颈窝里,忽然间咳嗽起来,周墨痛惜的轻抚她的背,让她顺顺气。“你不听我的话,总有一天会后悔。你总是觉得我管你太多,但至少你应该明白,我不会害你。”因为长期酗酒,静雪身体并不好。
这话戳到心坎上,静雪伤心不已,伏在周墨胸前呜呜的哭。周墨把座椅升起一点,轻轻抱着她,安慰道:“乖,不哭不哭。”怎么安慰她是好,她从来不爱说她的心事。静雪勉力抬起头看着他,抽抽噎噎道:“我再也不喝酒了。”周墨听了这话很高兴,在她唇边狂吻一记。
又来了,他的吻,让人沉迷的温柔和美妙,不热烈却缠绵,带着细密的宠爱和放纵,他在吻,又是在安慰,唇舌间传递他的情意,令人心跳的悸动。舌与舌之间的交流无需话语,沉醉、满足,灵魂柔柔的触摸对方心底。他们的世界,水样柔情、火样浓烈。
白居易有诗云:狐假女妖害犹浅,一朝一夕迷人眼。女为狐媚害即深,日长月增溺人心。这俩妖孽,到底是谁魅惑了谁。
周砚在会所里找遍了也没找到静雪,看看周墨也不在,他意识到什么,去停车场。周墨的红色跑车停在那里,隐隐约约能看到车里有人,车却迟迟没发动。周砚当然知道车里的人在干什么,抱着胳膊一笑。这小子,居然这么控制不住情绪和yù_wàng,几年过去,他一点长进也没有。只要致命一击,他必定完蛋。
穿好衣服,静雪理了理头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没有胸贴,这样空荡荡穿着长裙被人看见可不雅,向周墨嘟嘟嘴:“把你的西装脱给我。”周墨看看她,似笑非笑的把刚穿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临了还不忘记调戏她,在她胸前轻轻一捏。她打开他的手,不让他轻薄自己。他哈哈大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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